分卷(7)(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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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枉他还以为以为
  免贵姓褚,褚元宴应了声,对他所说之话感到怪异,恕臣冒昧,是谁告诉您,南梁大王子逝世了?
  同姓带来的震撼远不及他后一句话带来的惊诧,褚清面色有一瞬的空白。
  什么意思?褚清心头闪过无数种猜测,搅在一起,如理不出线头的线团,这是皇上告诉我,他说大王子死了。
  楚渟岳说的?褚元宴心念一转,明白了他的用意,不过还是装作不知,只是道:大王子昨日便出发离开了,现在应当到达怀殷了罢。
  怀殷,褚清知道,距楚京不过三十里地,他进京路上还在怀殷修整。算着出发的时间,差不多也是到达怀殷了。
  大王子没死。怪不得连翘来的如此之快,想来是因在楚渟岳处受了辱,想快些还回去。
  褚清咬牙,他初入宫,只有容音铃音两个亲近的婢女,楚渟岳是仗着他耳目闭塞,诈他呢?
  褚清心思急转,面上没表露丝毫,反倒是庆幸地笑了笑,朝褚元宴感激道:这还多亏了褚大人求情。
  大王子性命事关两国交好,臣谏言是本分,当不得侍君的谢。
  自是当得。当日皇上大怒,也只有你替大王子求了情,褚大人冒死劝谏,我无以为报。
  褚清说的真挚,褚元宴含笑望着他,谦卑道,是皇上圣明,他清楚知道利弊,发怒要打杀大王子,也不过是大王子胆敢几次三番威胁罢了,他知道大王子不能杀,杀之遭殃的是边关百姓,不然臣等劝谏也无用。
  楚渟岳当真心怀黎民百姓?
  褚清感慨,不自在道:原是如此,我还以为
  以为皇上和传言中一样?褚元宴将他未尽之言接了下去,皇上到底如何,您大可用时间去验证。
  褚清赫然,受教了。
  褚清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不这样想。他又不会长留楚皇宫中,为何要了解楚渟岳,只要找着机会,他定要离开,外面有更广阔的天地,何必拘在皇城中。
  更何况,还有更重要之事等待他去发掘、找寻。
  他想找到自己身世,找到家人。
  侍君怎么一人在此处,伺候的宫娥呢?褚元宴问。
  人有三急,褚清指了个方向,那边去了。
  就带了一人?侍君怎么不多让几人跟着,这里偏僻,又挨着湖,还需小心才是。
  褚清笑了笑,没说话。他带些不尽心的人,不是自讨没趣吗?既然如此,何必带着。
  褚元宴会错了意,暗道楚渟岳也是真粗心大意,褚清身份未定,除了可能是小弟,亦有可能是南梁细作,就算暗处有人盯着,明处也得有人时刻跟着。
  一时无话,褚清想起答应容音之事,恰好趁机打探,褚大人,不知楚京可否有青琅轩。
  青琅轩?他问这个做甚,莫不是与之交接传信之人在那?褚元宴不动声色,有,怎么了?
  褚清可说不出自己用了婢女桃花面,要重新买一份还回去。褚清道:随口一问,没事。
  褚元宴将此在心中记下,待会得告知楚渟岳,让他派人查探一番青琅轩。
  主子,奴婢回来了。容音小跑了过来,看见褚元宴脚步一顿,主子
  褚元宴扫了她一眼,朝褚清拱了拱手,臣告退,便不叨扰侍君游玩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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