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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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将花白头发染得漆黑的老人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感应到体内的制锢开始松动消失, 他先是惊疑地愣住,疑惑地低头看自己的身体,然后终于确认文家通过血脉制约他们的制锢真的消失了。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结果会发生, 那就是给他下血脉制锢的天祖叔死了。
  “他死了。”
  老人明显姓卢,叫卢勋彰,但是和卢晓光的爷爷关系有点远,当然他们也是血亲。
  卢晓光爷爷自己跑了老远当了兵还娶了个南方姑娘当媳妇,卢勋彰却在天祖叔文德秋的安排下身居要职, 看起来风光实际上做的很多事都是在为文家服务。
  老人能长年身居要位自然不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他手握的权力大, 知道的东西也更多, 觉察出文家有异动, 甚至猜测出文家要颠覆整个国家,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文家要倒台了。
  他从没想过文家倒台,是不敢奢想。可如今文家真的呈现出倒台的迹象,老人明明已经几十岁高龄了也禁不住像个孩子一样欢呼, 除了欢呼便是一掬老泪。
  老人只希望文家能倒台得快一点彻底一点, 那他们旁支的子孙后代才能得到彻底的自由。
  “嘟嘟嘟嘟。”
  “嗯,对,我也一样。老哥,我敬你。”老人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 走到旁边的酒柜开了一支酒,直接隔空敬远方的老伙计一杯。
  在他们隔空庆祝的时候,在本家里疗伤的仙祖也已经第一时间知道天祖叔文德秋死了。
  文德秋和文成春算是本家里本领排前的人, 可是两个人就间隔几秒钟同时失踪还同时丧命,背后搞鬼的人力量之庞大让仙祖无法再坐以待毙。
  该舍弃的舍弃,该回归的回归,只有中域洲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都这样了还没把文清竹逼出来吗?”
  郑樨在白黎的陪同下去学校报了到还顺手把军训用的衣服给领回来了。
  “最老那个已经起身离开文家。”
  “唔……我总不能把所有文清竹的血脉全杀了,只因为他有可能潜伏在任何一个子孙后代的身体里?”郑樨不愿意这么做,而且也不可能完全杀尽血脉。文清竹已经存在现世上千年了,只怕整大半个国家都遍布了他的血脉。
  “留着老的总能发现。”白黎享受猫抓老鼠的乐趣。
  “好嘛。”郑樨点点头。
  外公外婆他们已经回去了,郑樨也要开始军训。文家仙祖那边有白黎看着,郑樨倒不用太烦心。
  “白天里都是同学和教官,晚上还要睡集体宿舍,你可别乱来了啊。唔……还有如果大半夜要集合,你可要叫醒我。”
  郑樨的意思是白黎不仅白天不准去找他,只能晚上梦里见,还得负责叫醒她,以防在梦里修炼太久而听不到集合的声音。
  “只有影子。”
  “好吧。”
  郑樨只希望这影子别给她搞事。
  “妈妈?”小蛋蛋蹦跶了出来。
  “蛋蛋跟着黑黑吧。”
  “黑黑。”小蛋蛋又重了点,蹲在白黎的头顶上能压垮他的脖子。不过白黎的脖子明显质量过硬,所以不怕小蛋蛋压垮。
  挥别白黎和小蛋蛋之后,郑樨就跑进学校去了。
  军训很严格,在所有新生报到之后,全部人不许带手机不许携带个人物品只能统一领取部队派发的衣服被子洗漱用品,所有人都得脱掉个人的标志成为统一的兵,皇帝的儿子也一样,在军训里没有任何的特例。只有一条,服从命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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