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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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矮子这时已经气昏了头,也不管有用没用了,口中霍霍而呼,手中黑虎棍连续狂砸,一家伙连砸了十几棍,势若颠狂,那声势,真个把场内外几万人全给惊住了,可惜对于异来说,却如轻风拂体,真个毫毛都没掉一根。
  白矮子这一轮棍,就憋着一口气,接连十几棍无效,他也终于没力气了,柱着棍呼呼喘气,于异到笑了:“不砸了?那你服是不服?”
  白矮子当然不服,牛眼一瞪:“不服。”
  “哈哈。”于异仰天打个哈哈,手一晃,手中就多了一块大石头,这是一块条石,于异特地捡来的,长有一丈左右,宽约三尺,厚也有两三尺,至少有一两千斤。
  “我不喜欢用棍子。”于异摇摇头:“谁不服的,我喜欢直接用石头压着他,压到他服为止。”
  说着话,他手一伸,一下就掐住了白矮子脖子,白矮子虽然把一双眼晴瞪得跟牛眼一样,却硬是没看清于异的手,完全来不及格挡,脖子已经给掐住了,随着于异灵力透入,他就如一只给提着了脖子的鸭子,再无反抗之力,于异把他往地下一放,另一手就把条石压在了他背上,白矮子嗯的一声,一张脸刹时胀得通红,整个脑袋仿佛都大了一圈,眼珠子更几乎鼓了出来,然后下面扑的一声,却是放了一个屁。
  “屁都压出来了啊。”于异乐得打跌:“说吧,服是不服,哦,我忘了,你应该是说不了话了,那这样,如果服了,手在地下拍三下,不服你就撑着。”
  本来以白矮子的功力,这么一两千斤的石头,背一拱就翻开了,但问题是,于异掐他脖子时,灵力透入,锁了他灵桥,灵力不畅,他哪里还翻得开,这会儿确实是开不了口了,手到是能拍,但他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而且于异又羞辱了他,又哪里肯认输了,却是死撑着,不肯拍地。
  于异也无所谓,本来就是玩罗,不拍那就压着,到看能硬到什么时候,笑嘻嘻往牛头寨那边看:“这个黑矮子是你们牛头寨的吧,你们牛头寨还有谁不服,出来。”
  白矮子一身斗牛力,手中黑虎棍,不但在牛头寨,就是在整个七十二寨,也是有些名头的,他都给压了,牛头寨其他人哪还敢出头,都看着牛白牯,牛白牯精干拉瘦,一把山羊胡子半灰半白,还有一双死鱼眼,这会儿这双死鱼眼偏生还翻着,颤抖着山羊胡子道:“你用邪术,我牛头寨死也不服。”
  “跟我赖皮是吧。”于异一听乐了,情不自禁就把牙齿呲了出来,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可没想过现在是变成白长脚的样子,不过别人也不会在意,一般人谁会去注意他身上细微的差别,注意的只有一个,香妹,香妹一看他这幅神情,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这死人,怎么这么笑啊,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到也并没有怀疑。
  对付赖皮,于异有得是办法,身不动,手一长,霍一下就掐住了牛白牯脖子,提到了场中,牛白牯大惊之下,还张嘴叫呢:“你好大的胆子,妖术。”
  而于异恰好要他张嘴,右手摸了个钻心螺就塞进他嘴里,随手把他往地下一扔,这时场外已然炸了窝,黄年水首先站了起来:“你做什么,好大的胆子。”
  他喝得声色俱厉,可在于异眼里,他就是个屁,而且是个陈年老屁,都过了夜了,无非是被窝里余着的一些陈气儿,哪里会理他,念动心诀,牛白牯立时身子一弓,如一个大虾公一样倦起了身子,双手抓着胸口,嘶声痛叫起来,边叫边在地下滚动。
  白杆子大惊,急叫:“长脚,你做什么,快放了牛族长。”
  香妹也叫:“长脚,你不要闯祸。”
  而给无视了的黄年水更勃然大怒,厉喝:“给我拿了。”
  随着他喝声,便有十数条汉子往场中扑,于异哈哈大笑,越热闹他是越喜欢啊,双手分伸,左手抓一个,右手就掏一块石头出来,反背压在地上,眨眼间连压十几人,打场内外本来有些乱了,他这么随抓随压,真如笼子里抓鸡一样,顿时又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所有人都一个心思:“难怪说是大石头神附体,果然石头多。”
  黄年水气得老脸发青,指着于异:“你——你。”
  “我怎么着?”于异白眼向天:“我喝酒,你馋啊。”说着真个掏出酒葫芦,仰天灌了一大口,爽啊,真爽。
  “我服了,我服了。”却是牛白牯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嘶声认输。
  于异却不肯就此放过他,抱着酒葫芦蹲下来,看着他老脸道:“你刚才不是说死也不服吗?”
  俗话说,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而他这作派,不但是打脸,还要剥皮啊,然而人心是最嫩的,莫看只是个小小的田螺,在心尖子上一口一口啃起来,那种痛,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啊,而牛白牯是继承的族长位置,不是打来的江山,又贪花好酒,平时待人严酷,仿佛多厉害的样子,其实真剥了皮,就是一摊烂肉在里面,根本是没什么骨头的,这会儿只要能止痛,别说剥皮打脸,你就要他叫爹他也叫的,把头乱点,眼泪鼻涕齐下:“我服了,服了,饶命啊。”
  香妹本来有些怕,但这会儿看了牛白牯的样子,又只觉心里特别的解气,忍不住就呸了一声,到是白杆子连声叫:“长脚,你快放了牛族长,快。”
  搞笑的是,他脸上心急火燎也似,身子却不动,一双脚,仿佛就钉在了地上,绝不入场中来劝,嘿嘿,这些老家伙的阴狠啊,傻小子们永远也想不到,牛头寨一直有些欺负白牛寨,牛白牯七老八十了,居然还想啃香妹这朵鲜嫩嫩的娇花儿,白杆子心里,哪里会没有气,反正痛又痛不死,而只要不死,那就不算大祸,多痛一会儿好,打脸剥皮更解气。
  “即然服了,那就饶你一命。”看牛白牯又叫了一会儿,脸都绿了,于异这才勉强点头,收了钻心诀。
  牛白牯心尖止痛,一口气才慢慢缓过来,不过随即又抽紧了,因为于异又开口了:“你记住了,给才我放你嘴中的,名叫钻心螺,就是一个小小田螺,不过这小小的田螺呢,就特别爱钻心,所以你以后最好乖乖的,哪天不乖了,小田螺就要钻心了,记下了没有?”
  “记下了,记下了。”牛白牯本来是下了死决心,事后一定要报复的,要千百倍还给于异,他已经知道香妹就是配给白长脚的呢,本来看白杆子面子,香妹的事就算了,这会儿却发狠,一定要把香妹抢过来,当着白长脚的面,用所有想得到的花样玩她,羞死白长脚,但听了这话,决死的心顿时就吓没了,更莫说玩香妹,反过来把他的小妾送过来给白长脚骑也行啊,急慌慌点头不迭。
  “行了,滚蛋吧。”于异没兴趣跟他玩了,顺手也收了白矮子背上的条石,白矮子慢慢爬起来,喘了两口气,牛眼却仍然瞪着:“我白矮子死也不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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