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悍妻 第11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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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为自己挑儿媳妇,请来的都是达官显贵,刘菲菲说话拘禁了许多,生怕得罪人给宁樱脸上抹黑,一天下来,她也累得不轻。
  宁樱点头,感慨道,“是啊,各有各的愁绪,今天的事情多谢大嫂了,若只有我,只怕应付不来,今日后能安生一段时间也好。”胡氏先行离去,想来是看透众人的态度,往后类似的事情有自知之明,免得胡氏时不时借自己的名义办宴会。
  刘菲菲笑道,“说那些做什么,都是一家人,你回屋休息会儿,我也回了,今日本来要把平安带来的,你大哥说怕误事让我把平安留在家里,我现在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刘菲菲和宁成昭把宁静芸的事情说开后,二人感情又好了不少,如今落日院的事情交给黄氏管着,刘菲菲不插手,轻松自在了许多,前两日国公府来帖子,宁静芸听到风声也想来凑凑热闹,被黄氏制止住了,说榆钱年纪小,出门被吓坏了不好,宁静芸酸言酸语许久。
  刘菲菲不想和宁樱说那些糟心事,宁静芸在宁府不安生是宁府的事儿,说出来让宁樱心里跟着添堵不合适。
  说着话,宁成昭和谭慎衍说说笑笑的从抄手游廊走来,刘菲菲面色一缓,脸颊笑意更甚,目光落在宁成昭裁剪得体的衣衫上,轻声道,“你大哥如今在翰林院当值,可得好好谢谢世子了。”
  宁成昭在翰林院做编修,拜在翰林院大学士的名下,听宁成昭的意思是谭慎衍暗中活动的结果,刘菲菲不懂拜师的门道,听宁成昭解释后才明白,有翰林院大学士做老师,稍后,不管宁成昭做什么都容易得多,过些时日,宁成昭该会入六部了。
  若非宁成昭守孝,去年就该离开翰林院去六部任职了,没想到拖到现在,宁成昭说像他这样的进士自古以来多的是,不是有谭慎衍在上边帮忙,吏部的人不会搭理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了,随意指派一个地方将他外放,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他如何不感谢谭慎衍?
  宁樱笑笑,“哪里的话,大哥学富五车,朝廷重用人才,像大哥这样子的人不该被埋没了才是。”
  语声落下,谭慎衍和宁成昭到了跟前,见宁樱脸色不太好,宁成昭没有多加耽误,叫上刘菲菲就回去了,走了几步想起一件事情来,转身看了眼宁樱,谭慎衍扶着她,两人已经掉头准备回了,他想了想,没有说宁成虎的事儿。
  宁成虎不管有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和宁樱无关。
  穿过垂花厅,周围人少了,宁樱半边身子靠在谭慎衍身上,面露倦色,“不知母亲满意不,我瞧着今日来的夫人是瞧不上二弟的,对了,二弟房里的小妾怎么样了?”
  谭慎衍搂着她腰肢,走了几步,索性弯腰抱起她,“死了。”
  “死了?”宁樱讶然,胡氏拿那两个人没有办法,谭慎平对那两个人甚好,谁下的杀手?难怪今日不见谭慎平的影子,是独自伤心去了?
  谭慎衍为了不让她乱想,缓缓道,“关心则乱,母亲拿二人没有办法是太过在乎二弟的想法,府里能管住二弟的可不是母亲,二人死了,二弟把自己关在屋里两天,随后被扔到书院去了。”
  宁樱知道是谁的手笔了,没有继续说,窝在谭慎衍怀里,闭着眼,好奇姚小姐的事情来,薛墨眼光高,姚小姐平平无奇,薛墨看上她哪点了?她注意到大家对姚小姐的态度,与其说是看不起,不如说是不认识,姚小姐好似不怎么出来走动,认识她的人屈指可数。
  “姚小姐天生脸有雀斑,打小不怎么出门,外边的宴会她更是不参加的,认识她的人少没什么好奇怪的,至于墨之看上她哪点,我也不知,有些东西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真追究个原因出来,反而不够诗情画意了。”谭慎衍想宁樱闭眼休息会儿,不想她想东想西的,说话极为细致,以免宁樱劳神。
  宁樱嗤鼻,“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舞文弄墨了,我以为你只看到好处,不向往风雅呢。”
  谭慎衍没急着辩驳,手滑至宁樱屁股上,揉了两下,噙笑道,“你说得不错,我看人看物只看对自己有好处的地方,你可知我看上你哪点吗?”不等宁樱回答,他自顾说道,“入手盈握尚有余足,这点,许多人都比不上。”
  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宁樱胸前,宁樱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手在他脖子上掐了一把,“你就胡言乱语吧,我懒得理你。”
  谭慎衍稳稳抱着宁樱,想着他看上宁樱哪点了,约莫是人身份低,骨子里确有几分傲气吧,如今,宁樱收敛了性子,不如上辈子他初认识她的时候泼辣,但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性子,宁樱审时度势,进退有度,不管什么事儿都游刃有余,心里有主意,不会被外边的事情迷了眼,这才是难能可贵的。
  胡氏没挑中合适的人选,还被一众人冷眼相待,心里憋屈了好几日,有心再办一场宴会,谭富堂不肯了,让她好好待着,不准再办赏花宴,只因朝堂出了事儿,有人弹劾谭慎衍滥用私刑,段瑞离开京城后死了,段岩重丧子之痛无法倾诉,决定回京找谭慎衍讨个说法,清宁侯府的程云润也死了,程家老夫人告到太后跟前,让太后娘娘为程家做主。
  一时之间,谭慎衍又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党同伐异,滥杀无辜,私设刑堂,谭慎衍四面楚歌。
  早朝上,多是请皇上下令彻查谭慎衍利用职位谋取私利之事,齐老侯爷站在前边,哪怕齐家被下令彻查,他处变不惊,面上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谭慎衍站在绍兴的身后,面对众人弹劾,他眸色平静,面不改色,嘴角似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不过众人朝着大殿上首,倒是没人发现他在笑。
  御史台的人弹劾完毕,大殿上安静下来,皇上翻阅着弹劾谭慎衍的奏本,不发一言。
  良久,皇上阖上折子,微微抬眉声扫了眼大殿内黑压压的人群,声音浑厚有力,“谭爱卿,你怎么看?”
  谭慎衍漫不经心整理着官服,往左一步站了出来,俊逸的五官因着严肃的神色染上了凝重之色,但没有丁点慌乱,“段同知的长子,不学无术,于大街上调戏良家妇人,百姓积怨已久,碍于段尚书的威望不敢站出来指责,段尚书被贬官,段瑞不懂收敛,继续为非作歹,年前腊月二十五,偷偷掳走城南李记掌柜的儿媳,隔天人送回去只剩下半条命,微臣身为刑部尚书,寻段瑞去刑部问话,并无错处,隔天段瑞离开刑部还好好的,离开京城没了命如何怪在微臣头上?段同知为官身,纵容其子为非作歹,调戏妇人,视人命为草芥,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段同知的为人,微臣有所保留。”
  齐老侯爷叠在胸前的手微微一动,随即有御史站出来反驳谭慎衍道,“谭尚书以权谋私,公报私仇,微臣查过,段瑞于美色上荒诞无度,早年和谭夫人有过一面之缘,那一次,你便用刑部侍郎的身份将其关押进监牢,还是段尚书亲自去监牢接的人,段尚书贬官离京在即,段瑞想报早年的仇,找人埋伏在国公府去宁府的一条小巷子里欲擒住谭夫人,不曾想被谭尚书识破,将人抓去刑部监牢,滥用私刑,谭尚书在刑部多年,深谙算计之道,他知道段瑞死在刑部自己难逃罪责,特意留了段瑞一口气,让段瑞死在离京的路上,如此,他便能摆脱杀人的嫌疑了……”
  谭慎衍冷笑声,回眸瞅了眼一身朝服穿着的张御史,笑道,“张御史不来我刑部真是屈才了,以张御史的说辞,我两在朝堂上唇枪舌战,争锋相对,您回府后有个三长两短是我下的毒手了,依着张御史的话,我原本能在这要了你的命,但为了洗脱嫌疑,只有等下朝后?”
  张御史抬起头,对上谭慎衍如鹰阜的眸子,身形一颤,双腿屈膝跪地道,“皇上,谭尚书目中无人,公然威胁微臣,还请皇上为微臣做主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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