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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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听么?谢祺抚上他的脸,声音含着软刺,辛辛苦苦过去接你一趟,你连话都不想和我说?
  不是,是没什么好说的。这人略显无措,他一听便知。
  说。
  他翻过身闭上眼。
  然后如他所料,男人从他后背抱上来,低声解释:
  就是家里可能有人还想着让我去联姻之类开玩笑有点过火,不欢而散。
  然后你就去喝酒?
  之前在国外的朋友回来了,他们也是替我圆场那场宴会我中途就退出了。
  谢祺听到自己叹了口气。
  然后没忍住翻过身与这男人额头相贴:
  怎么喝这么凶?
  他刚刚可是拿着解酒药和俞一承好一阵折腾。
  甚至还上上下下和俞一承腻在一起洗漱费了不少劲。
  这男人路都走不稳了,还要逮着他亲。
  麻烦得很。
  但他没有错过俞一承眼底的疲惫。
  这男人原本是从不酗酒的。
  因为很久没见就多喝了点。
  他们隔得很近,于是俞一承说话的声音显得极为温柔。
  说实话。
  但谢祺并不买账。
  来酒吧前和家人争执了一下。
  行了,也不必再问了。
  谢祺叹了口气。
  只争执了一下怎么会闹到中途离席的地步。
  你的家人朋友不会都知道我了吧。
  他们想打听总会知道的。俞一承似乎不愿多提自己的家人。
  今天我去顾老师家里时刚好遇见林宣。
  他和你说什么了?谢祺发觉腰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层。
  他没和我说什么,他张了张嘴,又觉得寡淡,我只是觉得你们关系挺近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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