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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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究竟在筹谋什么?
  沈牧亭想不透,索性也就不想了。
  只是,这牢狱他突然不想呆了,他要去看看沈蚩。
  沈牧亭想到这里,趁着夜深人静,出了牢房,去了关押沈蚩的那间。
  屋里到处都是血腥气,沈蚩已经被折磨得没了人样,手足的指甲都被拔光了,整个人都除了身躯都跟面条似的。
  他此时出气多,进气少,神志却难得清明。
  他看到沈牧亭一身白衣进来,费力地勾起了嘴角,却没发出声儿来,沈牧亭却看清楚了嘴型,他道:牧亭啊,你来了!
  沈牧亭面色不变,而是食指一动划开手腕,捏着沈蚩的嘴将血灌了进去。
  沈蚩是由皇帝的人审问,那些供词沈牧亭不是很信,加之江瑾今日来说的话
  想到江瑾,沈牧亭忽然一怔,他为什么告诉他这些,真的只是因为他大仇已报了无牵挂?那他又为什么问自己要解药。
  沈牧亭耐心地等着沈蚩恢复,却也是让他能活得久一点不会这么快死罢了。
  父亲,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沈牧亭坐在审问官坐得那张椅子上,地上实在脏污极了,能不碰沈牧亭就不打算碰,上辈子碰得太多了。
  沈蚩挑起眼皮,道:我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人活着就没有不会死的。沈牧亭觉得他说了一句白话。
  牧亭,你知道我为什么放养你么?沈蚩脸上满是苦涩,他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知道月凛天很多秘密,虽然很多时候,他都明白自己只是替罪羊的结局。
  他挣扎过,努力过,依旧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你娘确实出生青楼,却是迫不得已。
  沈蚩有一个青梅竹马,那时他们家在边州,恰逢战乱,他们这些无名无姓的小老百姓只能跑,他爹娘跟顾芳婷的爹娘走散了,这一散就是十多年。
  彼时沈蚩已经有官职在身,跟同僚吃酒的时候去了青楼,而顾芳婷那时已经是宣临城有名的花魁了。
  她改了名字,并未用本名,沈蚩那时能力有限,只能在自己所在之地的附近找,他学会了阿谀奉承,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那时他与顾芳婷重逢,虽然家中已有妻室,也有了子嗣,可那是先皇赐婚,成婚一个月夫人便有了身孕,还早产了。
  说重点!沈牧亭并不想听沈蚩念叨,对他而言,沈蚩不是个父亲,他眼中只有地位,势力。
  其实真正的伏琴是什么样的沈牧亭也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沈蚩这样的,沈牧亭这辈子没经历过什么亲情,也不懂什么亲情。
  他所经历过的,看过的,都是有目的的。
  沈蚩抬眼看他,你长得真的很像你娘。特别是那双狐狸眼。
  沈牧亭冷眼看他,直觉沈蚩并不是单纯地想跟他说他与他娘的关系,更何况沈牧亭并没见过那个所为的娘,何谈感情。
  察觉到沈牧亭身上的气息越来越低,沈蚩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旋即扬起慈爱的笑:牧亭,你是我最爱的孩子。
  父亲,孩儿想知道,你所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是什么意思?沈牧亭语气寡淡,可方才沈蚩眼神的那分毫情绪沈牧亭并未忽略,他看得明明白白。
  不过他所言真假,沈牧亭都不信这种煽情的话,他要答案,沈蚩谋逆之罪为真,月凛天想要用沈家的事连坐月烛溟也是真。
  这几天月烛溟一直没来,沈牧亭心中隐隐担忧,再加上江瑾今日所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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