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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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绯钰知道自己最近状态不对,怕他爹担心,都没主动去找过他爹,可知子莫若父,他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怕我会在我爹面前哭。林绯钰眨巴着眼,他爹多看重盛宣啊,一心一意为盛宣效力,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他为他爹难受。
  怎么?就不怕在我面前哭啊!静谧看着他红了的眼眶,粗暴地将他一把摁在怀里,哭吧,男人哭又不是罪,想哭就哭。
  林绯钰是真被静谧摁哭了,鼻子撞在他师父的胸膛上,痛得他泪眼花花。
  这就对了嘛,别什么都往心里憋,憋出病来你爹得哭死。
  林绯钰无奈失笑,喝了酒又吹了风,嗓子都有点哑,他也不知道是真的哭了还是被疼哭的,反正眼泪不停地掉,看着静谧道:我那是被你撞的,师父,你能不能别把我往你的护心镜上拍啊!
  静谧:
  他不由得老脸一红,叫你哭你就哭,得我一次安慰你就感恩戴德吧。
  林绯钰自然没哭,他也没脸哭。
  很久之后,林绯钰看着静谧,擦了把脸,突然朝他跪了下去,师父,绯钰有个不情之请。
  静谧喝了口酒,瞥了他一眼,他真是欠了这俩父子的。
  请您带我爹离开。若是某天他受伤,他爹会伤心的,不如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他爹一把年纪了,他还年轻,他的意志,就让他来继承。
  这事儿静谧早就跟林渊说过了,林渊只说放心不下他家的小崽子。
  静谧打量着林绯钰,觉得这个小兔崽子真的长大了,懂得心疼他爹了,可这事儿静谧无能为力,他无情地错开身,这事儿我办不到,你自己跟那老匹夫说去。
  林绯钰自然知道他爹那固执的牛脾气,觉得压力巨大。
  于是当天晚上,林绯钰就趁着酒劲儿去劝林渊了,被林渊赏了好几脚,让他酒醒了才过来跟他说。
  林绯钰被踹出了帐篷。
  林绯钰:
  这一边,月烛溟跟沈牧亭躺在床上,沈牧亭享受着月烛溟的拥抱,道:王爷觉得月凛天为什么要这么做?
  月烛溟了解的是十五岁之前的月凛天,现在的月凛天已经变得五官模糊,他沉声道:不知道。
  月烛溟确实不知道,他觉得从前那个与自己一同长大虽是叔侄却处如亲弟的人,根本就不是如今的月凛天。
  他知道人是会变的,可变得这样面目全非,是月烛溟的始料未及。
  他不放兵权,也是因为月凛天对他越来越过分,他怕盛宣就这么没了,但也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会丢弃盛宣的尊严。
  沈牧亭却猜测到了一二,只是不敢确定,确实真如他猜测的那样
  黑暗中,他的视线微眯了一下,绞着月烛溟的发,睡吧。这样的平静觉,未来不知道还会不会有。
  只是没想到,半夜的时候,军中忽然混乱了起来,外面都是杂乱的脚步声,吵醒了沈牧亭跟月烛溟。
  两人披上外衣出了帐,就见一个血糊糊的人被扶了进来,他怀里抱着一个包袱,露出了一截腐烂的骨肉。
  军医抬着担架将他送进了帐篷。
  朴青芒见月烛溟跟沈牧亭出来,迎上前来沉声道:是方将军。
  方时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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