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节的按摩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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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怎么觉得这人今天这么骚包,搞鸡毛的牵手不说,见她不从,还有壁咚的架势。
  “死开,”
  酒井宴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顾及桑野在外,声音一再压到最低。韩左愈被抓起来不要紧,关键这玩意一定会带着她一起赴死。
  那她可要在这破寨子里呆到无底期限了,这种事情不可能在她眼睁睁瞧着底下放任发生。
  韩左愈似乎有恃无恐,料到她不会声张:
  “不死,你不走我就松开,不然,我亲你了。”
  他声音是通透的,咕嘟嘟,在她心上炸出好多泡来。
  当然与感动无关,纯属恶心,这玩意一直拿她当兄弟,但是兄弟是兄弟,他对她说着本应属于他女人的话就很膈应人。
  “没女人没疯了?”
  韩左愈摇头:
  “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
  他目光灼灼,不错眼珠瞧她,模样好比一个勤勤恳恳的老农民对自己耕作的田地赋予厚望。
  “跟我有什么关系?少恶心我。”
  “怎么跟你没关系,我这不是为你守节。”
  可酒井宴毕竟不是良田,她起码是个恶狠狠地主,还是压榨百姓粮食那种,韩姓老农民首当其冲,先挨了她一刀。
  “滚,守你妈的节。”
  韩左愈俯身,凑到她耳旁,酒井宴心中警铃大作,小脸揪到一起,似乎这种扭曲可以让恶心的言论飞走或者慢些污染。
  但它毕竟会来,还会顺着你乍起寒毛匍匐在前进,每进一步,就会让冷颤逐层加深:
  “不用给我妈守节,给我守就行。”
  酒井宴这下子不炸毛也得炸毛:
  “啊啊啊——死开!”
  动静太大,引来桑野侧目,门板骤然被拍地山响:
  “酒酒,你怎么样?”
  糟了......她只顾自己发泄,压根忘了外面有人这一茬。
  韩左愈老神在在,大爷淡定,还颇有心思跟她开玩笑:
  “你看咱俩像不像被捉奸的小情侣?”
  “呵,情侣用捉奸?奸夫才用”,她后半句说地很慢,听起来像一种特别哽咽,“再说我是疯了才会选你当奸夫。”
  韩左愈皮笑肉不笑:
  “怎么,选外面那个叫你酒酒的?酒酒,我还爸爸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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