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0)(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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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眼底的翠绿湖光映照着天光与恋人,微微仰视的角度随着汤姆的靠近而不明显地抬高,仿佛全副身心都锁定在他身上。
  简直像某种索吻。
  汤姆更凑近救世主的眼睛,身上带着冰梯雪山的寒气。
  明明还隔着一段距离,却无言攫住了哈利的呼吸。
  他听到四周无法抑制的吸气声,从刚才冰梯降临起就断断续续地,没有停下过。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压制着内心的惊涛骇浪,不敢高声谈论,仿佛害怕惊动了犹如神降的男人。
  但有一个人例外。
  齿边还残留着狼人血肉的黑犬发出呜呜地警告吠叫,光从声音就能听得出涌到喉咙口的杀意。
  离得最近的哈利明确地看到汤姆脸上闪过一丝恼火,眼底尚未散尽的杀意再次铺展开来,扫向大黑狗的方向,手里的魔杖蠢蠢欲动。
  不知哪里来的念头,哈利非常自然地伸手捧住他的脑袋,把脸转回来,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呜汪唔
  凶恶的犬吠声变了调,生生走弱下去。
  最后一刻,哈利的唇被一根食指封住。原本打算攻击的手,半截转而来阻止一个吻。
  汤姆垂眸看他的嘴唇,睫羽投下厚重的阴影,不知在想什么。
  在这之前有件事你必须知道。在呼吸相闻的距离,他轻声细语,邓布利多死了。
  哈利反应了一秒,似乎没能立即消化这句话的含义,然后才是一丝痛苦浮现出来,目光颤动地凝视他。
  谁你说唔!
  就是现在。
  汤姆果断地想,低头压住哈利的唇,手指改封为托,引导哈利的下颌转向更适合迎接入侵的角度,尽情享用久违的甘甜柔软。
  近一个月以来,多少个日日夜夜,走在麻瓜的大街小巷,脑海里不时刮过狂风般的灵魂残影,挂坠盒被迫与邓布利多相处的记忆像蔓生的海藻般浮荡,想要驱除,却早已扎根于此。
  假使假使真的得到了永生,你想怎么使用那漫长的没有尽头的时光呢,汤姆?
  邓布利多不厌其烦地用这样的提问骚扰挂坠盒,总在他心情不错的时候见缝插针,反反复复地询问,好像真的关心似的。
  有一次,挂坠盒回答了,不胜其扰:当然是想怎么用怎么用。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你就不必费心了。
  好。邓布利多像是接受这个回答,并不认为是敷衍,人老了,总是喜欢想东想西,算是找点乐子吧我猜猜看,你肯定想得到那种至高的权力,是不是?
  挂坠盒轻嗤一声,不置可否。汤姆知道自己内心的反问谁不想呢?
  他从来不相信邓布利多不会花精力维持自己的威望和权势,除了凤凰社那些被洗脑的蠢货们,他觉得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这么认为。
  唔那种权力,那种地位,我想,你会想办法一直维持,是不是?
  挂坠盒瞥了他一眼,不无警惕。
  这老头惯会迂回话术,但凡提问,背后一定暗含某种终极挑衅。
  那么要维持多久呢?在此期间,或是在那之后,你想过吗,汤姆你真正想做的事?真正令你快乐的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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