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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容又看燕云歌,见她微微阖着眼,双手互拢在袖子里,看着老神在在,仔细一瞧分明是在游神。
  白容捏紧了手里的消息纸,微微地不悦:“先生在想什么?”
  燕云歌回神很块,捡了一些灯会上不重要的事情说,自然提到了方家姑娘的事情。
  她尽量中肯说:“虽然行止冲动,但姑娘家能做到挺身而出,也属难得。”
  白容还当是什么,不过听出她对秋玉恒无意,心里头自然更高兴,不冷不热地说道:“上不了台面的算计,凭这点伎俩想进将军府的门,她背后的人真是当老东西死了。”
  燕云歌皱眉:“侯爷何出此言。”
  白容弯了弯嘴角,“别说你没看出来方家的算计。”
  燕云歌沉默不语。
  白容嗤笑着说:“你别看那老东西不禁风了,内里却坚如磐石,秋家只要有他在,可什么算计都落不到秋玉恒头上。”
  燕云歌对秋老爷子很是敬重,并不愿意在人后说这位长辈的闲话,故而只能继续沉默。
  白容被她这不冷不热的性子磋磨的够呛,没好气地让苏芳将匣子端出去,又挥手让燕云歌过来。
  燕云歌实在不想靠近,只上前了两步。
  白容冷下脸,“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燕云歌只好过去。
  白容在燕云歌走到桌案一侧的时候,一下子抓着她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她急着要起身,腰间的桎梏宛如铁链,箍得她纹丝不动。
  这样的姿势实在危险。
  “松开!”燕云歌用手肘撞他,脸色阴沉如水,“别逼我动手。”
  白容不由地乐了,正常女子羞愤都来不及,偏她的反应如此有趣,还讲究个先礼后兵不成?
  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如何动手。
  白容更将她的下半身用力按在腿上,故意磨蹭着,他的语气很轻,却含带威胁,“你应了我的情还想跑?我连正妃之位都许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谁稀罕你的正妃之位。燕云歌忍无可忍,突起中指关节,就往白容喉结撞去,白容将头一歪,迅速地躲开攻击,燕云歌又用手肘狠狠地撞击白容腹肌,白容吃痛下反而把她的腰揽得更紧。
  “燕、云、歌!”他狠狠地捏她的腰,“你这女人就是石头做的!”
  燕云歌也痛得冷汗涔涔,白容这混蛋下起手比她还黑,她肯定腰间的肉青了一大块了。
  两人都憋着口气不退让,不知不觉,外面响起了二更天的梆子声。
  白容腹部痉挛地厉害,不是没想过放手算了,但他不甘心,这个女人做人聪明,处事狡猾,对待感情冷心又刻薄,除非她心甘情愿,不然谁也绑不住她。
  可这样一个女人,如今就在自己怀里。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也得扭下来了,才知道甜不甜。
  白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就往她唇上亲,如暴风骤雨般急于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直到被燕云歌咬了一口才松开。
  他也没有恼,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心想这一口瓜是不甜,但是爽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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