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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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浓听话回去吧鲁意浓就是看不到秋展雄的样子,黑暗中只有他温柔慈祥的声音,唯有他的声音。
  爸,你原谅我。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了,我想跟你一起走爸,我舍不得你爸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心气你的我很后悔我后悔极了我回头去看我这二十七年的人生只有失败我让你失望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别来,我不收你。你回去,好好过日子,一定要坚强。靠你自己,爸爸在天上看着你,爸爸会一直在天上看着你浓浓,你行的
  不。我不走,我不走爸!您别赶我走!!!
  哈?少爷醒了。谢天谢地呜鲁意浓自那日在秋展雄的床上抱着遗像睡去后直接陷入了昏迷,他长期不进食已经严重的免疫力下降营养不良,他那不是睡过去而是饿得昏了过去。
  在他身边喜极而泣的是家里的阿嫂,这个声音让仍旧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鲁意浓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想睁开眼睛说一声不要哭,想拥抱住家里仅剩下的俩个人说一声谢谢,但他真是全身无力,连动一下子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然后,他听见了一把熟悉的声音在对阿嫂说: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
  嗳。嗳嗳。甄先生那就辛苦了
  阿嫂开门出去后,守在鲁意浓床前的甄东北扭回了头,却见眼泪顺着鲁意浓紧闭的眼缝儿里汹涌澎湃地往出滚落。
  轻轻地叹息,伸出拇指为他擦掉眼下的泪滴,柔声说:阿浓别哭,你还有我
  男人不说这话还好,说完之后鲁意浓的眼睛就仿如黄河决堤一般,滚烫的泪珠儿一颗一颗连成串的往出滚,刺痛了甄东北为他拭泪的那根手指。
  当他晚上,在持续昏迷了五天的鲁意浓终于醒来,他睁眼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是在梦中听到了甄东北的声音一般,很是害怕睁开眼睛后才发现一切只是一个梦。
  别抱着了还是那张脸,熟悉的令人心悸。甄东北微笑着从他手里拿掉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五天的遗像,这么抱着是对爸爸的不敬,应该把它物归原处。
  鲁意浓什么都没有说,除了已故的秋展雄,甄东北是唯一那枚可以释放鲁意浓心灵的心药。
  汹涌澎湃的泪水夺眶而出,鲁意浓哭得无声无息,悲伤以极。
  这个年就这么悔不当初的过去了,春暖花开、万物复苏。阿嫂跟张文先后离开了秋公馆,俩人走的那晚,鲁意浓跪在秋展雄的遗像前又哭了大半宿,无论怎样,他都无法回避他气死了秋展雄的事实,所以,像他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
  他早已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没有在去ido,那日与贺方圆贾三儿分道扬镳后就在没有见过那俩人,而贺方圆跟贾三儿也是在秋展雄葬礼上才得知秋展雄突然辞世的消息。
  他俩很意外,整个葬礼上鲁意浓完全没有露面,而且会是甄东北以儿媳妇的身份全权操办,葬礼很低调,却不简陋,甄东北操办的面面俱到,他替鲁意浓给老爷子摔了盆儿抗的灵头幡,做尽了一切,但还是有人非议他只是图谋秋家财产,对此,甄东北不置一词,极为高调的无视了那帮小人。
  之后,甄东北迅速接手了秋展雄的连锁超市、物流公司以及一间药厂,他上手的速度很快,简直就是一鸣惊人,给了那些蠢蠢欲动对他不是很服气的小人们当头一棒。
  万荣自从秋展雄病逝后悲痛不已,但她还是高调的出席了秋展雄的葬礼,恨不得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立在主母席的位置上接人待物,狠狠地打了秦三功的脸,也让秦征又一次成为了笑柄。
  除此之外,万荣经常去秋公馆照顾鲁意浓,基本都是在鲁意浓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她心里,已经偏执的把鲁意浓当成了她与秋展雄的生的亲儿子,如果秦征跟鲁意浓同时掉落河里,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去救鲁意浓。
  别人的儿子不知道她的好,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对她感恩,因为她觊觎别人的丈夫。
  自己儿子奢望她的好却得不到!
  孽缘、孽爱、孽障
  秋公馆已不复昔日的热闹,空荡荡的老屋只有鲁意浓与甄东北俩个人,前者刚刚睡醒,后者早已离开去了公司。
  鲁意浓魂不守舍地从秋展雄的房间里走出来,准备下楼去照看秋展雄生前最爱的那些花草,当他的双脚踏上木质楼梯时,刚好窗外的日头偏移,透过明亮的窗口照射进来,洒了一室的金辉。
  老窗下、藤椅前、香茶、棋局、父亲。
  爸!鲁意浓先愣后喜,他看见了躺在窗前藤椅上悠闲晒着太阳的秋展雄,激动得无以名状,蹬蹬蹬地跑下楼梯直奔窗前,可是到了近前,笑容僵住。没有香茶,没有未完的棋局,也没有老父亲,唯有那空荡荡的藤椅落在窗前,只有几缕树影在斑驳的光影下婆娑。
  鲁意浓府身下来,慢慢地跪在那张老旧的藤椅前,无声的嘶吼,已是肝肠寸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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