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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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这霜落架子不仅大,大得还和皇帝似的,这首诗,是不准在花街被提起的,提起便是死路一条,别说见霜落了,就连站在这花街都困难。
  怪不得当初挂灯人脸色这么为难,他还以为挂上顶楼要这么多银两,想来大概是挂灯人觉得他也不好惹,霜落也不好惹,干脆收了钱做完最后一笔,就卷铺盖走人了!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鸨母这时候才走出来,人群安静了一点下来后,才语速很快地说到,霜落姑娘今天身体忽然抱恙,今天各桌的酒钱全免了,大家请回吧!
  是不是因为那蠢灯!
  凭什么!霜落已经两个月没接客了!
  不要酒钱就能打发我们走么?
  最终还是有人问出了关键问题:谁点的这盏花灯!
  景弘深一看势头不对,转身就准备撤,谁知好死不死,那挂灯人在阁楼上就指着刚出人群的他:是他,就是他!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教训他一顿给霜落姑娘解气!
  打死他!
  景弘深傻了眼,他光是知道如何打得过修真界别的门派高人,却不懂如何应付这一堆疯狂的赌徒们,两下招架不住只得抱头鼠窜,这里面本身就是些富得流油的买春人,有些还和刚才那个满肚子肥油的大叔一般带了好几个帮手,景弘深只得拿零星的真气接招,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剩下的,就只能靠躲闪了。
  今夜花街没有男人追女人,只有男人追男人。
  肖默站在房门外,等得昏昏欲睡,师尊酒还没醒,景弘深到现在还未归,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热闹得很,倒显得店内冷清起来了。
  这时他听得楼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警觉地起身查看,楼下人竟是景弘深。
  可他从未见过景弘深这般狼狈的样子,平日里束得极为干净的长发这会儿披散着,挡住了对方半张脸,衣衫褴褛,特别是袖子都被扯成布条,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衣服上似乎还有个红印。
  是番茄么?
  好食材,师尊最爱喝他做的番茄鸡蛋汤了,说是味道一绝。
  这次回去再给师尊来一盅,里面可以炖只老母鸡提鲜。
  景弘深,你在做什么,花灯呢?
  景弘深猛得抬头,三两步冲上来:你怎么在这,师尊呢?不是吩咐你把人看好的吗?
  师尊喝醉了,在花姑娘的房内歇息,肖默淡然答道,双手抱胸横在房门口,倒是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
  不用你管!景弘深恶狠狠地吼肖默,我们是修真之人,有的是法子找到那什么破花魁,还挑什么花灯,我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肖默看着他,心想着,到底是谁说擅闯姑娘闺房不是君子所为,现在变脸变这么快了。
  但看着景弘深的样子实在是可怜,他心中升起一股怜悯之心,没有开口。
  师尊进去多久了?
  半个多时辰。
  那差不多休息好了。
  景弘深身体力行,这就推开了姑娘的闺房,该走了,霜落应该就在这楼的人呢?
  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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