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9)假設與現實有點距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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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添姆这才如梦初醒,把烟蒂掉地上,踩熄了,一边还口吃道:「呀……呀……陛下……女王……日安。」
  「欢迎你加入,毕特寧。」她大方的伸出手,跟他握一握:「罗拔就拜託你了。」
  「呀……是的……」额上豆大的冷汗滑下面庞。
  「威廉斯先生你先忙吧,毕特寧先生带我去牵马可以了。」女王微微一笑,威廉斯先生就离去看帐了。
  「陛下请这边来。」添姆吓得语调平板,带头入厩内。死寂维持了许久,他才鼓起勇气道:「对不起,陛下,我无礼了。」
  「那天被毕特寧先生看见的那个我,的确不甚值得尊重。」她笑笑,才正色道:「你如何评价人,我当然管不着,但宫内职位各有高低,皇宫做事最重要对人一视同仁,也是我对宫里上下的要求,这点还是得请你记着。」
  他羞得几乎没要找个地洞鑽:「是的。」
  「至于伯爵的事……」她想了想:「结果能令菲曼城有改善的话,我当然衷心为你高兴,但你的想法也不过就是未经证实的假设。马伕离开后,能发生的事也很多,不一定就是女王对血亲行私刑。」
  「我……我没有乱说话,陛下放心。……那个……『那件事』,我也不会说——应该说,我已忘光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毕竟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就姑且信你一次。」她用轻松的语调提醒:「乱说话可会丢舌头的哦。」
  「是的!」添姆跳一跳,外套下的衬衫全被冷汗浸湿了。
  二人走着,终到罗拔的马槽。
  又再次与她共处马槽内,那天的记忆就不其然浮起。
  女奴就是当今女王,就是说,那天摸到的……是女王流的水……
  看到了女王的胴体……
  听到了女王的叫床声……
  阳具勃起时正正对着的,是女王的脸……
  他脸烧得火烫起来,禁不住就伸手揉一揉眉心定神,才把罗拔牵出来。女王也把另一匹马牵到槽外,脸上竟然同样透着嫣红。他瞥了她一眼识趣的别去目光,把马牵到外。
  在他身后跟着走,她又耐人寻味开口:「还有,那天离开后,钢珠少了一颗。」果然,走在前头的他震了一下,发出了响亮的吞嚥声。女王也不好意思了,低声道:「没弄丢的话,请还来吧,是王室的公共物资。」
  到了厩外的草坪,牵着马的二人停下来了。
  添姆回身面对她,在口袋内掏了老半天,把一颗钢珠拿出来,脸红得像蕃茄一样:「已清洗乾净了。」
  没有问他为什么把钢珠偷去、为什么一直留在身上,女王只是接过了,脸与他一般赤红:「嗯。」
  「陛下,跟副统领交接好,可以起行了。」
  女王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嗓子,添姆闻声抬眼,又是晴天霹靂。
  那天满眼兽慾地宽衣解裤的男人,现在竟然就在眼前;他一身整齐盔甲,表情肃冷禁慾,语调也是公式化的恭敬,简直是判若两人。
  当天公然侮辱着这女人,现在连看她的眼神也透露尊崇。
  添姆下巴又滑下了,喃喃自语:「不……不是私生子……」
  「毕特寧先生假设作真多。」女王瞟他一眼:「想像力太丰富了点吧?」
  加特这才把注意力放他脸上,顿一顿:「是你啊。」
  「他是新来的马伕,添姆?毕特寧先生。毕特寧先生,这是我们护卫队的统领,维克.加特先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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