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长得很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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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夕额头已汗津津,颤抖着回答道:“……奴可随……殿下出宫……”
  盛阳塞得更深了一些,他似是疼到了猛得缩了下身子,盛阳打了他一下,叫他趴好。
  “能出宫,就那么兴奋?”盛阳附在他耳边,悄然问他。
  “奴自是……兴奋的。”他咬着牙,努力吞下那巨物,为了讨盛阳欢心甚至还轻轻晃了起来。
  “真是浪蹄子。”盛阳讥讽了一句,随即抽出皮鞭,狠狠地打在了浑圆的臀上。
  第二日,小江奉林朗之命去给柳夕送药。他在床上疼得起不来,小江只好忍了好大一番不适帮他上药。
  “殿下也真是的,放着这么好的一个人不用,偏生要折磨他……”小江对那伤口心有余悸,便有些忿忿不平。
  林朗责备地看了他一眼,小江便不敢再说下去。
  “那柳夕伤得怎么样?可还能随行?”他淡淡地问。
  “只要殿下不再折磨他,养两日便好了。他不肯留在宫里,说能伴驾,是无上的荣光。”小江一字不差地重复。
  这个柳夕倒是有些意思。林朗留了心,下午抽了空去紫檀楼看他。
  屋内熏了香,果真有一股淡淡的檀木味。
  柳夕见状要下榻行礼,林朗忙上前扶住他。这一扶,他便看仔细了他的脸,原来他眉眼之间,竟有点像顾舒叶。
  当初林朗寻他的时候未觉得,如今倒是越看越像。一样是狡黠的狐狸眼,只不过顾舒叶更意气风发,他更哀婉一些。
  怪不得盛阳日日宠他。
  只是这宠爱换做旁人也不想要。
  他温言安慰了几句,见他精神疲乏,便也没多呆就离去了。
  盛阳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地启程了。她无心旅途风光,把该走的过场走了一遍后就直奔乾州。
  等那高高的城门终于出现在眼前,她在心里说道:“顾舒叶,我来了。”
  乾州州牧恭敬地接待了盛阳。他从收到传信后就上下打点,唯恐哪里怠慢了这位贵客。
  乾州是个小地方,州兵不过五千余人,官舍条件自然也有些将就。州牧只好包下了邹氏名下最豪华的酒楼来招待。
  盛阳打量道:“邹家的生意居然也做到了这种小地方。”
  林朗颇为赞同,“商人无利不起早。”
  巡游的流程无非就那么些,盛阳一日连着视察了几处机要,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卫准心疼她,晚上便放轻了动作。
  盛阳搂紧他的脖子,低低说道:“哥哥,我很想他。”
  卫准的心很痛。他因她心里有了旁人而心痛——偏偏斯人已逝,他连回忆都打不过。他更心痛盛阳伤心,如果疼痛可以转移,他希望自己替她承受千百倍的苦楚。
  他安慰盛阳道:“睡吧。明日还要起早。”
  盛阳把流程赶得那样快,就是为了去他最后出现的那个山谷。盛阳一直不相信他真的死在那个地方,便一定要去瞧瞧。
  副将拦着她:“殿下,再往前地势复杂,末将也不能保证殿下的安全,殿下还是请回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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