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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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军则暗中行军,就等着今日这一刻,直待牧行简孤军深入,疲态尽显,回身救援这一刻,倾巢而出。
  袁令宜出计,缚了草人立于城门外,扮作袁军模样,作疑兵之计,迷惑城内守将。
  而真正的袁军主力部队则一路急行军,直取兖州,两翼自东西面包抄,互呈掎角之势,欲要切断牧行简的退路。
  战斗持续了两天两夜。到天色微明之时,幽州军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后退。
  当初换将之时的弊病终于暴露了出来,牧行简倒也英勇冷静,亲自杀了几个逃兵,在亲信的掩护之下,一路后撤,一直撤往了徐州。
  至此,这一仗才算告了一个段落。
  这天下间,两个势力最强大的一方霸主,首次正面野战,最终以牧行简兵败退往徐州告终。
  牧临川却也未追,联合汝南兵马,取青州,兖州。其麾下重骑兵浩浩荡荡一路将黄泛平原犁了个遍,直进直出,如入无人之境。
  随着版图逐渐扩张、拉长,以战养战的法子明显已行不通,山东据有鱼盐之利,地处平原,粮草充足,商贸繁荣,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王师得胜归来后,在济南郡特地大张旗鼓地办了一场庆功宴。
  牧临川他自己虽然对这些宴饮没什么兴趣,但战争结束之后,唯独“论功行赏”这条是避无可避的,将士出征在外也需得劳逸结合,需知“自古帝王,以恩威驭将帅,赏罚驭士卒,用命则军政行而战功集”,战斗结束后的赏赐与整编,是维持军队战斗力的必要条件。
  然而这堆积如山的“功状”和监督审核,又足够令人焦头烂额。
  这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麻烦了点儿。
  最令人厌烦的是如何以赏赐来维系文武百官、寒门士族之间微妙的强弱平衡。
  虽然打了胜仗,但这些日子来牧临川他头疾发作,戾气横生,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倒没比在战场上轻松多少。
  当晚,牧临川亲自在郡守府设宴,以飨帐下这诸位将士谋臣连日以来的劳苦功高。
  持戟甲士百余人,分列两旁,锦缬铺地,画堂雅宴。
  舞伎乐伎自不必多说,靓装丽服,盈盈怯怯,舞袖婉转,玉指轻拢慢捻,红粉轻盈,争相添酒。
  酒过三巡,正是酒酣耳热之际,济南郡新降的本地豪门,上前捧觞敬贺。
  牧临川面无表情地恹卧在主位,偶尔扯动唇角的肌肉,展露出些许转瞬即逝的笑颜。
  底下的军士跟他久了,都知道这位雍废帝,经国仇家恨之后,性情大变,倒也不甚在意。
  宴会里出了好酒好菜,还有一样时兴的,必不或缺的好东西——五石散。
  这多为士族文臣服用,武将大多不爱吃这个,更看不上这些士族行散时的丑态。
  但如今正是觥筹交错,众人兴致高涨的时候,都眼观鼻鼻观心,俱当作没看见,懒得拂这些豪门士族的兴致。他们初入济南,与这些本地豪族关系微妙,若非万不得已,是绝不会拂了这些本地豪族的面子。
  牧临川也不爱吃这个。
  他便宜爹倒是喜欢,常常扯了衣服,赤|身|裸|体在宫内快步行走,扯了宫女当场行事,托牧欢的福,他本来有兴致,也没了兴趣,甚至于大倒胃口。
  陆拂拂走后,这五年时间里,他倒也在宴会上尝过几次,却始终没觉得有什么好追捧的。
  然而今天,却鬼使神差地垂下了眼,看着盘子里装的五石散,怔怔出神。
  作者有话要说:不大会写行军打仗,写得好烂,大家凑合着看吧orz要写得详细的话,就势必要写青州这边儿双方实力对比,战局的变化,中途的实力对比,荆州那边儿的攻守城,如此要写上十来章。
  这文重点在感情戏上,我也比较纠结要如何安排事业线和感情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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