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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年一根弦绷了整日,此刻松懈下来,才有心思慢慢同温雪意说。
  他也想着自己究竟有没有叫杜冶淳抓住错处。
  杜冶淳不怕姜年算计。
  当朝皇上早早立了太子,然而第二子琼王耳聪目明,颇有手段,鹿死谁手尚且未可知。
  且眼下皇上正处壮年,待皇上年老,老臣必定也要换一批。掌管科举之人,便是是先占了人和。
  贺青松就是琼王的人。
  太子盯了许久了。
  姜年拉贺青松下水,一方面报当年成墨生陷害之仇,一方面也拿罪己书向太子投诚。
  杜冶淳问他:“你手脚都干净了?”
  “成墨生畏罪自尽,成宁心志不坚自尽,他爹听闻子孙皆亡心梗而死,与我有什么相干。”
  “成宁那几个好友呢。”
  嘱咐他们逼死成宁后,姜年好意给他们寻了避所。从前因着贺家关系才咬牙忍受的人,可巧知晓了那三个好友只是市井无赖,他们如何能忍。
  可巧姜年知晓人在何处。
  可巧那三人又醉了。
  “他们三人欺压旁人在先,到头来叫从前欺压的人打死了,也是报应。”
  杜冶淳拿走罪己书。
  “敢打花宜的心思,我给你这个机会,只看你能不能拉下贺青松。”
  罪己书没了,姜年再算计贺青松,便是明着同琼王作对。况且杜冶淳为绝后路,也会将他所谓都透露出去。
  姜年叹到:“也不知杜冶淳是要借琼王的手杀我,还是借我的手拔琼王的棋。
  “罪己书在他那儿,左右他都是不吃亏的。”
  温雪意没想到有一日姜年也会叫人算计得这样透彻。只见个面的功夫,一石三鸟,若是姜年毫不作为,借着罪己书,除贺青松,姜年再不能往琼王身边去,更不能再接近杜花宜。
  “这个老狐狸。”
  温雪意记得姜年说过,成墨生外头还养了个孩子。
  “成墨生那个私生子……”
  “成墨生刚走,成夫人就带人上门去了,旁人同她说,成宁是遭外室算计,上门的人手下没个轻重,把人打死了。与我,也不相干。”
  姜年揣摩起人心来,总是叫她既叹又怕。
  温雪意忍不住发颤,姜年搂着她,也不知是否觉察。
  沉默许久,姜年才小声叹了一句:“我多年前已经错手一次,这回断断不会再留祸患。”
  温雪意记忆中,死生相关的事,只有成墨生这一桩,倘若再往前,岂不是姜年十三四岁做下的。
  姜年身后究竟还藏了多少骇人的秘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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