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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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方霓心烦意乱地“啧”了声,伸手去帮他解开:“上面有鱼钩……”
  一阵扎痛,宋方霓立刻停住——他倒是没事,她的右手大拇指处却挂着一个黑色且发亮的尖锐鱼钩,而半个锋利弯钩,直接刺穿进她皮肉里。
  宋方霓稍微咬牙,但也没叫。
  钓鱼的人多少都有被鱼钩扎过的悲惨经历。
  这一次很严重,她刚想试着□□,四处涌来的血珠已经流满她的手腕。
  宋方霓终于抖了下,随后肩膀被握住,一支手制止住她继续乱动。侧过头,那是梁恒波的脸。
  如往常般冷静的面孔,却又格外不同,说不出是哪里。
  梁恒波正错也不错地看着她手腕上触目的红色,视野前仿佛有一扇放大镜,所有事情都模糊了,他的后背微微出汗,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眼前的女人,变成一团模糊的阴影。
  >>>
  医院的急诊室里,宋方霓的手被裹得严严实实。
  急诊值班的医生取出她伤口里的鱼钩,眼皮也不抬:“野钓弄得事故?以后小心点。”
  自然无法说在酒店大堂跌倒得来的。
  打了三针,麻醉,皮试和破伤风。分别在手指,手腕和臀部。
  医生还想嘱咐什么,一抬头,却看到戴着墨镜和口罩的梁恒波。宋方霓也下意识地看了他眼。
  时隔多年才知道,这男人居然晕血。
  一点点血,勉强可以忍受。但是很多的血,他自己会吐。不过,梁恒波还是坚持进了急诊,只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墨镜戴上,不去看红色。
  包扎伤口时,梁恒波全程陪在一边,护士不耐烦地说什么病人家属请挪开点,他默不出声地照做。
  .
  再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半夜。
  马路上有股尘土飞扬的味道,他取下墨镜,开着车。
  越开越觉得路线不对,宋方霓查了下导航,发现梁恒波带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并不是她住的雁栖酒店。
  “你的伤是我造成的,我要负责。”梁恒波顺理成章地说,“怕你伤口发炎发烧,一个人在酒店不方便。今晚就住我家。”
  宋方霓蹙眉:“不行。”
  “担心人身安全?”他淡淡地自嘲说,“我刚刚晕完血,最近还在吃着抗抑郁的药,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她坚持着:“送我回酒店。”
  梁恒波却改口:“好吧,我刚才撒谎了。但我保证即使很想,今晚也绝不会碰你。”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
  梁恒波名下目前只有两套房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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