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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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仱但笑不语。
  圈里的事暂且有了些定论,品行不端身负罪孽者通通废除修为,凭借微末修为招摇撞骗及混迹江湖的人士则发下巨额罚单,各大寺庙门派重查弟子行为,并自行清理门户。
  同时定下新政策,所有进行或想要进行玄术职业行为者,均要在官方机构考取证件,持证上路,无证野行者进行巨额罚款。
  一波激起万重浪,不过这短短几个月里圈子里各种的波澜实在是太多了,心术不正者被从这个圈子里剔除出去,虽然圈内人数骤减,但风气也为之一肃。
  以和仪为首的鬼道算是被波及最轻的,毕竟修习鬼道更讨厌心性,有可能一个想岔就与厉鬼共同沦陷的,自从和仪上位开始,每年都会对业内人士进行考验与清洗。
  虽然费了点功夫,但是成果不错。
  至少这一回,没人看得到鬼道的笑话。
  隔壁那边……唉,和师都不忍心笑话他们了。
  对于持证上岗这件事,大家表示接受良好,和仪成为特部特聘鬼道术士考官,也没人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修为过关的顺利拿到证,没过关的回家和师父继续学去,哪一个敢与和师磨磨唧唧?
  惯得!
  和仪轻哼一声,想到隔壁几间屋子的乱像,不由摇了摇头。
  还是一手遮天比较爽啊。
  玄术界的乱象终于有了定局,和仪美滋滋吸着奶茶往家走的时候,接到了肖越齐的电话:“安老说想约你在惊梦楼再听一场戏。”
  哦?和仪一挑眉,嚼了口芋圆咽下去,满足地眯着眼睛,“都有谁?”
  “你、我、凝眉、镇国寺蒲州,还有兰幽。”
  和仪一愣:“是我想的那个兰幽吗?”
  “除了她,整个业内还有第二个兰幽当得起安老的客吗?”肖越齐伸手捏了捏眉心,反问她。
  “安老这是要一带五啊。”和仪随口道:“行,几点?”
  明确了时间,和仪挂了电话踩着雪往家里走,盘算着安老这场戏的意思。
  她、兰幽都是当家做得主的人,蒲州是板上钉钉的镇国寺下任方丈,也已经代行职权,毛凝眉是茅山少主,在特部挂职的同时也在打理茅山事务,或许再过几年,茅山做主的人就要换届了。肖越齐算是如今道教内青年一代的领头人,虽未出家,但肖家世代传承也很有底蕴,他自己天资卓绝,这些年一直是安老的重点培养对象,不难看出寄予众望。
  把这几个人聚在一起,和仪并不觉得安老只是普普通通地见见小辈,或许有什么想要指点的也说不定。
  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和仪加快了脚步。
  下午过去的时候,和仪没带星及,玄色交领冬裙外是一件绒边的藏蓝色厚披风。
  她倒不是什么怕冷的人,只是喜欢身边暖洋洋的感觉,真要是把他们这一波人仍到南极去,不给补给,和仪一定是能苟的时间最长的那个。
  披风再厚也比不过羽绒服保暖,和仪倒不在意,撑着一把红伞慢慢走在街上,怀里揣着一包热栗子,路过柳七公门前对他行了一礼:“您老人家安好。”
  柳七公今天没在门边听戏,看到她就一摆手,扔了一包点心来:“蜂蜜槽子糕,拿去吃吧,不用给钱了。”
  和仪笑吟吟谢过,给他斟了杯茶,留下两把栗子,拎着点心进了惊梦楼。
  “还是小丫头会做事。”柳七公拢了拢身上毛绒绒的厚毯子,怀里抱着个热宝,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往桌上磕了磕烟斗,呢喃一句,眼皮子往下耷拉着,看着就让人觉得困。
  惊梦楼一楼戏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月老本是乔国长”,和仪凝神细听一会,挑了挑眉。
  肖越齐下来接她,看到她的样子,就说:“安老点的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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