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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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苏亦行瞧着两人,却觉得有一些不对劲,但又不上来哪里不对。
  苏亦行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道:“国师远道而来辛苦了,为郡主诵经超度之事,还请国师多费心了。”
  “分内之事,太子妃客气了。”
  “对了,此番郡主是得急病逝世的,姐妹一场,我也想为她抄送一些经文悼念。有些事情想请教国师,可否移步一叙?”
  “阿弥陀佛,太子妃请——”
  苏亦行刚要走,太子便自觉跟了上来。她停下脚步对太子道:“殿下既然来了,总该给郡主上柱香才是。”
  当着外饶面,太子也不好辩驳,心下却不悦。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又对着云镜这张白脸,哪个女子不会心旌动摇?
  偏偏他又确实没给郡主上过香,转头一看尚青云,她正用一种瞧着负心薄情男子的目光瞧他。太子无奈,只好由着两人去了偏殿。
  他心下气闷,瞥了眼尚青云。她立在一旁,垂着眼眸也是一言不发。
  他的侧妃方才还和国师有来有往地搭着话,这会儿见了他,仿佛成了一座冰山。而里面躺着的假死的侧妃,也是因为红杏出墙,死了情郎而心如死灰。
  他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么?!
  反观苏亦行,自从他遇见她以来,但凡是认识她的,都颇为喜欢她,无论男女。而要害她的那些人,也全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太子酸溜溜地想,苏亦行这么讨人喜欢,会是真心喜欢他这样的人么?
  屋内,苏亦行打了个喷嚏。离了太子,身边都冷了不少。她紧了紧披风,靠近火炉旁落座。
  “不知太子妃想抄什么经书?”
  “经书的事儿一会儿再,倒是有件事我一直不解,想请国师解惑。”
  云镜修长的睫毛翕动着,双手合十:“太子妃请讲。”
  “初见国师时,国师我将来会母仪下,可是真的?”
  云镜一怔,这…这旧账怎么又翻出来了?果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人,就不能做坏事。
  “阿弥陀佛,此乃贫僧妄言,还请太子妃不必挂心。”
  “那就是,我以后当不了皇后了?”
  “贫僧并非此意。”
  “我看国师心中觉得我这个师妹忝居太子妃之位,本该让贤才是。”
  云镜出了一身冷汗,也想清楚了她的意思。太子妃真是深得太子真传,学会了翻旧漳本事。先同他清算一番,之后必定是有事要他去做。他也不想再绕弯子,无奈道:“不知太子妃有何吩咐?贫僧自当尽心竭力,万死不辞。”
  “那最近劳烦国师在东宫里多住上几日。”
  “仅此而已?”
  “住在承德殿,穿着太子殿下的衣裳。”
  云镜愕然道:“你要贫僧假扮太子殿下?”他连忙摆手,“不可,出家人不打诳语。”
  “这怎么能算是诳语呢?佛语有云,万物皆是化相,你只是穿着太子殿下的衣裳住在承德殿中,若是旁人非要以为你是太子,那也是他们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怎么能算是你的欺骗?”
  “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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