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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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用着晚膳,玉阳长公主那边来人说让她用了晚膳过去一趟。
  覃幼君知道是问宫中之事便应了,殷序却不知晓疑惑道,“这个时辰娘还叫你,是有事?”
  覃幼君看了他一眼,“先吃饭,待会儿一起过去再说。”
  殷序心中一沉,看来在宫中的确不太平。
  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殷序看着覃幼君忍不住的担忧。
  “怎么?”覃幼君看他,“担心?”
  “嗯。”殷序眉头蹙了起来,“太子即将登基,三皇子不日也要离京,这京城于我们的确不好待了。”
  覃幼君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所以你更该加倍努力读书,这次恩科定要中进士,咱们外放逍遥去。”
  比起京城水深,地方上总归天高皇帝远,哪怕到时候太子想要插手也没那么容易。
  殷序应了一声,“我明白。”
  殷序的压力很大,覃幼君都清楚,但形势如此,不得不逼迫他,等到了地方上比现在可能更难,毕竟在做官上殷序是没有经验的。
  到了正院云国公府也回来了,谢氏和苗氏没在,覃幼鸣倒是在这儿。
  显然大家都用过晚膳了,这会儿坐在这儿也是为了听听宫中之事。
  玉阳长公主将人打发出去,这才道,“说吧,太子脖子上的伤是不是你干的?安平公主的死是不是也与这事儿有关?”
  覃幼君面不改色应了,“是。当日之事便是安平公主引我过去的。”
  玉阳长公主皱眉,显然想到了什么,眼中有了愠怒,“这还没登上皇位呢就如此迫不及待,真是无耻之极。你且说说当时情形。”
  覃幼君非常坦然的将当时情形说了,她每说一句,旁边的殷序便愤怒一分,待覃幼君说完,殷序已经青筋暴起,双手交握在努力压制心中的愤怒。
  任哪个男人听到自己妻子差点被人欺负也会愤怒,覃幼君突然有些后悔让他过来听了,她拍拍他的手道,“就太子那弱鸡是动不了我的。”
  殷序气的牙齿打颤,双目看着她满是自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又极力的将眼泪逼了回去,是他太无能,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没能保护住她。若非玉阳长公主问起,他都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一想到她在宫里遇到那样的事殷序的心便忍不住抽痛,为何他们会在这里相遇,若是他们在后世能生活在一起多好。
  “没事了。”覃幼君看他这样子便知他在自责,她叹了口气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太子那瘪三奈何不了我的。”
  话虽如此,可也将殷序打击的不轻。若是他能权势滔天,若是他能手握重权,谁又敢伤害他的幼君。
  不止殷序愤怒,玉阳长公主和云国公也是震怒。
  太子实在太过猖狂!
  可云国公夫妻好歹是长辈,也是经历了风雨的长辈,在看待这事上便理智许多,云国公皱眉对殷序道,“为父知道你心中愤怒,我们的愤怒也不比你少。但你们该清楚,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三月间会开恩科,不出意外会由内阁杨阁老作为主考官,去年春围主考官是太子的人,有好些有名望的才子被可以扣着不参加春围,今年却都要参加的。但杨阁老为人正派又严谨,所以春围之事你只需好生跟着岑夫子学便是了。春围过后外放待几年,总有报仇的机会。”
  道理殷序都懂,他站起来脊背挺直,“是,我会用功读书的。”
  云国公叹了口气道,“有些事得慢慢筹划,如今不比十几年前,咱们得给康王时间,也给自己壮大的时间。切记要学会忍,成大事本就靠心智靠势力,在羽翼未丰之时起事是最不可取的,匹夫之勇我们不能有,莽夫之气也不该表现出来,明白吗?”
  殷序点头,“小婿记住了。”
  “那便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还得早早读书。”玉阳长公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如今太子势大,只能将此事捂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笔笔的账都该记得清清楚楚,早晚要有讨回来的一日。
  回去的路上覃幼君握着他的手道,“不要想那么多了,他脖子都被我捅了,下次直接割他脑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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