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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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言,卫玠似有一愣,不禁抿唇,是不是前段日子的话语吓到她了。
  他抬手搂住她虚弱的身子,“便是因为这个,所以醒来见我便哭?”
  萧扶玉颌着首,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明知道他关心她,却又一时胆怯。
  她指了指他的左眼,“眼睛还瞎了。”
  卫玠瞧着萧扶玉苍白的小脸,他忽开口道:“陛下梦见臣谋逆,怎还敢同臣直言,就不是梦有所预。”
  “因为我怕你真会变成那样,我们之间误会已够多了。”萧扶玉解释道。
  卫玠眉目缓和,轻吻了吻她微白的唇,试着道:“我若真想把你关起来,你可会怨我?”
  萧扶玉攥了攥他的衣袖,略微紧张,卫玠则淡淡一笑,手掌覆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
  他低语道:“我曾想过,但发现我舍不得,见不得你同我委屈,人说愚蠢之人才会为情所困,你说怎么办。”
  卫玠的眼眸一如即往的幽黑,却藏着深情不移的情愫,萧扶玉回他道:“愚蠢不好吗,无情之人才是最可悲的,你应该庆幸有我,但不能欺负我,我是天子,是一国之君,谁都可以不爱我,但你不可以。”
  第71章 再梦 你只需知道今世我在你身旁便可,……
  卫玠的眸光在她面容上流转, 最后扬唇淡笑,“微臣谨遵圣谕。”
  听此,萧扶玉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 乏力地靠在他肩膀上,好似这段话费尽了她的气力。
  卫玠低语道:“比起怨你, 我更不愿见你受伤,此番有了太子, 我便更为忧心, 梦终究是梦, 不会成真。”
  萧扶玉心中暖暖的,不知是不是汤药有安眠的作用,似有些困乏, 她喃喃道:“可那个梦着实真实,就好像曾发生过一样,总觉得藏着什么。”
  卫玠眸色略深几分,又很快散去,他俯身将她放回榻中, 揽着被褥盖好, “眼下身子要紧,不可胡思乱想, 好好歇着。”
  萧扶玉收敛心神, 半阖着眼看向卫玠, 往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希望他误解她。
  卫玠的眉宇间染着疲累, 见她有了困意,便有心离去,萧扶玉却用指尖轻扯他的衣袖, 低语道:“你别走。”
  言罢,她轻缓地往榻里挪动着,龙榻宽敞,她不介意卫玠与她一同休息,“暖床...”
  卫玠微顿,瞧着萧扶玉空出来的位置,还有她的眼神,最后无奈淡笑,他褪下一袭华袍,入榻将那柔软的身子搂进怀中。
  萧扶玉轻蹭卫玠的颈窝,心中分外安稳,半开的衣口不慎露出伤口上的纱布。
  卫玠便轻撩着她的衣领,查看了眼伤口,再拢好她的单衣,任由她趴在胸膛处安睡。
  寝殿安静,只有宫女候在明黄色的帏帘外,时而添置炭火。
  ......
  萧扶玉睡得昏昏沉沉的,因银针的毒素,本就容易手脚寒凉,却让身旁的男人捂出满身的汗。
  汗水湿透了衣衫,颈上的圆玉紧贴着肌肤,期间他为她换了一袭衣衫。
  萧扶玉这一觉便睡到了夜深,尘封的记忆再次袭来,这次片段更为凌乱,那是一封密诏。
  当年先帝假冒皇子,并非皇室血脉,卫衡错付忠良,得知后,关闭谍阁,辞官退隐山间。
  数年后,皇权可危,先帝密见卫衡,其拒回京任相,不得已,先帝下令谋杀。
  卫衡之子乃为重瞳,才智过人,是成大业之器,可当棋子,先帝便将丞相位承袭于其子卫玠,加以利用,如重瞳子有异心,尽可杀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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