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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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羽你有点儿出息行不行?”她一边骂自己一边往浴室走去。
  ……
  洗了澡,换了能见外人的家居服。宋知羽站在镜子里前后打量了自己,完全没问题才出了浴室,拉开卧室门往楼下走去。
  朝客厅一瞧,单易仰靠在沙发上阖眸睡了过去,她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这人今天就忙了一天,肯定累了。
  宋知羽走过去,瞄了眼茶几上的咖啡,果然对他来说已经免疫了。
  她坐在旁边,偏着身子瞧着他。比女人还要优秀的睫毛遮住了他那双潋滟的双眼,鼻梁高挺,薄唇自染三分红,线条流畅的下颚连接着颈脖线,如画笔一笔成型,独立于脖子间的喉结让此刻哪怕如此沉静的他都自然而然的添了几分欲。再抬眼,左耳垂的那颗痣不再酷,反而变得性感起来。
  宋知羽伸手伸到一半,又咬唇收回,转了回去,再这样又要重新沉沦进去了。
  不可以,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两次。
  她赶紧坐到地毯上去看向电视机,电视上已经投好屏。她摁下静音键,再摁播放键,映入眼帘的是冰冷的手术室,这是手术现场的全程录播。
  很好,这一来,完全将她刚才的不理智情绪尽数捏死,全心全意都在视屏里。
  可是不一会儿,她心就紧了。这是器官移植手术,好血腥,还是没有声音只有画面的。
  她双手放在眼睛上,透过指缝去看,医生正在用扩胸器将胸骨扩开。她立即将指缝一收,一片漆黑,她有点儿想吐。
  肩膀被突然一拍,她一惊,叫了一声,一撒手,才发现是单易睡醒了。
  “怎么不叫醒我?”单易见宋知羽脸色都白了,又是一笑,“你以为你看的鬼片儿?”
  宋知羽缓过神来,陈述事实:“老实说,我不怕鬼片儿。”
  “却怕这个?”单易指了指电视屏幕里还在继续的手术。
  宋知羽顺着单易的手看过去,赶紧收回目光,眼睛倏地一闭,说:“你能不能循序渐进,一来就给我看这么劲爆的。”
  单易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宋知羽坐上来,“坐过来。”
  宋知羽拒绝:“我就坐这儿舒服。”
  “整个人像刺猬一样卷蜷在那儿,舒服?”单易问。
  宋知羽一听,瞅着单易,好像胃压着所以想吐。于是她起身就着单易旁边的安全距离坐好。
  待她在身边坐好,单易才从茶几上拿过遥控器,返回到一开头,开始从头给宋知羽讲解起来。
  别说,这样的方式好像还不错。单易如提琴版的悠扬之音在耳边响起,是能缓解手术中的血腥过程。刚才那种不适感好像还真就消失了。
  窗外的月光与屋内的灯光遥相呼应,深夜的秋风卷着青山的温度刮到门口,被拒在门外,又重新往窗户那边招摇。
  花园里的植物被轻轻敲打,惊扰了睡得正酣的小开心。它睁开眼睛看了两眼窗外,又看了一眼客厅还没晚安的两个人,在狗窝里原地打了两个狗屎转转,头一偏,又睡过去了。
  宋知羽的眼皮在打架,让她感到恐惧的画面却莫名变成了最强催眠,她努力支撑自己的意识,可困意实在是太强大。
  最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失去了抵抗。
  单易是被肩膀上送过来的一沉所斩断话语的,姑娘淡淡的樱花香在他鼻间萦绕,他低着头就这么静静的靠着沙发,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白皙光洁的额头被几缕发丝掩住,他伸手小心翼翼的帮她整理好。掌心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眼皮,她动了动,又往他颈窝处靠近几分。
  单易的手僵了一僵,姑娘暖暖的气息打在他的颈窝上,痒痒的,挠挠的。他暗自滚了滚喉头,收回自己的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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