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强奸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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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夜里顾熹就发烧说胡话了。
  初经人事后,大冷天从浴缸里被捞出来,全身都湿漉漉的被放在栏杆上狠肏,还被肏晕过去……这种丢脸又挑战极限的事,让顾熹由内而外都无法招架。
  宗信白日里也是奔波了一整天,抱着新进门的媳妇儿睡意正酣,枕边人突然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宗信睡懵了,都有点难以辨别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他挨顾熹的耳光都挨习惯了。
  等顾熹翻了个身,躲在他怀里轻声吐了个“疼”,宗信的意识才开始有些回还。
  “疼。”顾熹双眼紧闭,贴在宗信胸肌上的手微微颤抖。
  宗信猛地睁开眼,顾熹毛茸茸的小脑袋抵在他腋窝下,额头熨得他肋骨处温热。
  他惊坐而起,“顾熹!哪里疼?”
  顾熹也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悄然吐了截丁香小舌出来,红彤彤的舌尖破了道口子,看着都钻心疼。
  宗信手背覆在她额上一探,果真是发烧了。
  他立马去取了冰袋毛巾,给顾熹物理降温。
  为她擦身的时候,柔软的毛巾从宗信为她准备的真丝睡裙下摆探进去,前头做完替她冲洗时发现她那两片花唇红肿,碰一下她都能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就没给她穿内裤。
  宗信拿毛巾的手小心翼翼避开给顾熹擦过药的腿心,那种药是古南诏国传下来的秘方,消肿抗发炎奇快。
  然而外公过世以后宗信就嫌捣药、炮制麻烦,很少再做新的了。
  手上这瓶药是去山里采奶浆菌那天,他心血来潮摘了药材捣鼓的,也算新鲜出炉。
  就用在了他更新鲜出炉的小娇妻身上。
  折腾半宿,躺下打个瞌睡再醒时天都大亮了。
  宗信毕竟年轻气盛,没睡多久也能精神饱满地去做饭收拾。
  前段时间他一个人,开着车来来回回十几趟,才把这几那屋子充实、填入生机。
  其实他也不确定顾熹到底会不会遂他的愿嫁给他,但他打定了主意要将她拐来这处。这里芦苇遍地、杂草丛生,一片荒芜之中拔地而起的一座旧式别墅,任谁来了都会觉得不寒而栗。
  可这里却封存了宗信对“家”的所有回忆。
  在这个封建传统的寨子里,人们信奉鬼神之说,宗信刚出生时身子弱,有巫婆说他通灵,有算命的说他是南诏国主不幸夭折的麟儿转世。
  后来宗信外公把他抱到一座缅甸边界的古寺里,经过高人指点,让他皈依在佛门直到他九岁时外公离世,他才得以回到父母身旁。
  直至现在,宗信都不明白他外公把他抱养到他近旁的寺庙里是何用意,但对于他来说,九岁以前的童年没有父母日夜相伴,也没有那么遗憾。
  因为他回到父母身边才发现他们是真的很忙碌,顾恺是战略指挥部的参谋长,宗白是军医,两人将他放养在这座别墅或是母亲的木屋里,他一个人摸索着学会了做饭洗衣服,在雨林跟芦苇中穿行狂奔,自制移动靶练习射击……日复一日地虚度着他枯燥乏味的童年与青春期。
  住在镇上的伙伴中,念云是他最好的朋友。
  念云总会安慰他,陪在他身边哪怕静静的看一下午沱傩江的涟漪,也不会不耐烦。
  后来宗信十五岁,知道自己竟有了一个九岁大的童养媳时,他叛逆地拉着念云到沱傩江畔,他对着月亮起誓,说要对念云好一辈子,绝不屈服于顾家的淫威,娶那什么童养媳。
  命运弄人,一场雪灾带走他的父母,和唯一会安慰他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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