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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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房里的几个人没有动静,柳驸马催促:“快抓啊?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梁景湛忽然出声:“不是他。”
  柳驸马如遭雷劈:“你说什么?起初我还真以为容王是个聪明的,竟没想到也这么愚昧。”
  柳驸马呸了一口,唾液落在了脚面上,他一脸鄙夷地看着在他看来不争气的梁景湛:
  “罪证已经这么明显了,本侯的弟弟就是他杀的,方才你们也说是他,此刻却说变就变?”
  李夏也存有疑惑:“我亲眼所见,发射毒针的确实是他,容王为何会说不是?”
  萧魏升就更懵了,站起来又踱着步:
  “你方才好像是说小川侯的死是因为毒针,而毒针是他放的,为何又这样说?”
  梁景湛在小川侯身边蹲下,手指捻着被放在帕子里的银针,细细瞧着:“针上没有淬毒,是不是他得另当别论。”
  柳驸马恼他愚笨:“真凶都在这里了,你还想干什么?那道要把罪责落到本侯头上?”
  柳驸马走近玄衣男子,抓住那个人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以我的秘密做把柄,逼我与你配合伤害本侯的弟弟,现在怎么就不承认了?啊?”
  玄衣男子眼里一闪而过凶狠,柳驸马看到后松开了衣领,退了好几步:
  “你看他……他还想杀本侯!”
  梁景湛眼神掠过玄衣男子的面容,手又不自觉地到了下颌。
  看到柳驸马忽然剧烈的反应,梁景湛满不在意地笑着:“柳驸马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什么草木皆兵?他方才瞪本侯的眼神,明明是要杀了本侯,你没看见吗?”
  但一句话让柳驸马跳不起来了。
  傅晏宁平静的声音道:“小川侯的死因确实不是因为毒。”
  小小的牢房里,所有的抱怨喧哗声都静了下来。
  众人皆惊愕地看着傅晏宁,各个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但这话若由傅晏宁说出来,便让他们不得不信了。
  梁景湛更多的是惊喜之色,触及到傅晏宁转过来的目光后,梁景湛立刻回之一笑。
  傅晏宁要收回的目光也忽然定了下来。
  梁景湛看着他本来还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些许其他神情,但还来不及捕捉那微妙的变化,就转瞬即逝了。
  直到傅晏宁低头,梁景湛看到他那如小山峰棱的唇形向上浅浅扬了扬,他才确定方才自己看到的神情是什么。
  好像是……是笑。
  傅晏宁知道他在想什么。
  梁景湛想了想,他方才的每句话里都没有透露出自己的想法,但是从傅晏宁的举止言谈来看,他肯配合自己,当是知道了他的主意。
  “这是什么意思?一会儿说是,一会又说不是?傅侍中说的话也是随心所欲吗?”
  柳驸马也被他的话搞得莫名其妙,虽然他还在生气,但对傅晏宁说话时,却不像方才对梁景湛那样低吼质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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