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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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上还是平安无事过去,程惜睡得不错,肃修言休息得看上去也挺好,还是程惜先清醒后,还吻着他占了不少便宜,才把他弄醒。
  没有自然清醒的二少爷,脸色就有点臭,不过还是能拿出耐心让她又胡乱啃了几下,才偏开头说:“没有刷牙。”
  程惜又在他唇边吻了两下才笑着说:“放心,我不嫌弃。”
  肃修言皱眉侧目看她:“我嫌弃。”
  程惜顿时摆出一个哭丧脸:“你别这样啊,很伤女孩子自尊的。”
  肃修言抿了下唇,似乎对她这个哭诉有点无语,然后他就把她搂紧用手掌压着她的肩膀用力吻了下来。
  他这也不知道是起床气还是积郁已久的某种火气,反正他攻城略地一点都不放过她,把她吻得有点呼吸急促才肯放开她。
  他吻完了,还带着点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她,弯了弯唇:“我更嫌弃你的吻技。”
  程惜被他吻得暂时有些餍足,就不跟他计较了,舔舔唇笑眯眯地:“算你赢。”
  肃修言轻笑了声推开她,程惜就起身收拾,还又顺手在他脸颊上摸了把:“今天要乖乖的哦。”
  肃修言还在床上四平八稳地躺着,抬眼看了看她:“我看你今天倒是十分欠收拾。”
  他以前要是这么嚣张,程惜肯定会想个办法压压他的气焰,今天就让着他了,轻哼了声去外面收拾。
  就算条件有限,她也按照这个世界的流程加了点自己的理解,做了各种器械的消毒,还让肃修言和肃修然都换上了昨晚消毒过的衣服。
  其实就像肃修言说的,并不是什么大手术,蛊虫虽然藏在心脏附近的血管里,但只要割破心脏附近的静脉就可以将肃修然胸口那个引出来。
  程惜当然也想过趁着虫子钻出肃修然体内的瞬间把它抓起来,但是子蛊并不是一条,而是很多条很细小的,纯手工操作有点不现实。
  这种类似寄生虫,却又完全不一样的东西,让程惜已经完全放弃吐槽这个世界的基本准则了。
  反正就是两兄弟一定要一生一死呗,没听过这么霸道没道理的设定。
  不管怎么说,哪怕加了个她,过程也跟她在梦里看到过的那个没什么两样,肃修然被安排在软塌上躺好,程惜用银针让他昏睡过去,用消毒过的小刀切开了他和肃修言胸前的血管,然后肃修言凑过去将蛊虫都引尽自己体内。
  当然有程惜这个下手精准的大夫在,切开的伤口小到无需缝合,他们流的血少了很多,程惜也赶快用药和纱布给他们止血,这样就算完成了。
  就算这样,程惜也有些心惊肉跳,快速地给他们包扎好伤口后,就连忙扶住用手撑着一旁的榻沿,站得有些不稳的肃修言。
  肃修言的脸色就像之前她在雨夜里看到过的一样,苍白到不详,能看的出来蛊虫合体后对他身体的影响。
  他一直这么傲娇,却肯在神志还算清醒的时候,被程惜半服半抱着弄到床上躺下。
  程惜让他躺好,抬头又去擦他额上的薄汗,心慌得竟然喃喃说出口了句也不知道是哄他还是哄自己的话:“没事的,这次一定不会再有事了。”
  肃修言轻“呵”了声,侧过头去咳嗽了几声,声音里是脱力的喑哑:“你真是……越来越傻了。”
  程惜有些惊魂未定,无意识地接了句:“爱情让人变成傻瓜。”
  她不过随口一说,肃修言也还是微侧着头,但是接着她就听到他轻淡地反问了句:“你是在承认,你对我的爱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肃二:呵,爱我爱得不行了吧,蠢女人。
  程惜: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立刻就走。
  肃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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