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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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纳伯示意拉尔金站起来,过大的压迫让他膝盖都有些发麻,他身子微微晃动一下后站稳了,“听您吩咐。”
  如果是噩梦的话这噩梦未免也太真实了。
  达克半撑开眼皮,头上是陌生的华贵床幔,他脑子里居然在想它的价格能换好多朗姆,眼眶有些干涩,他转动眼球,窗外灰蒙蒙的,不知道是天色已晚还是天就没有亮过。
  多处关节的酸痛让他意识清醒了些,昏迷前发生的事一气涌入脑袋,混混沌沌什么也想不清楚,像是遵循本能一样他打算下地,牵动到大腿上的伤口用不上力气摔在了地上。
  虽然铺着地毯达克还是结结实实地摔到了一边肩膀,想撑起来时他才发觉自己双手被一条三指宽的皮带捆着,没有工具根本就挣不开,他开始上嘴咬,哪怕是牙龈都发酸了也仅仅是在那上面留下来一个浅浅的牙印。
  而且因为用力过猛他脑袋撞到了床边的柜子,这后脑的钝痛让他发蒙,柜子上花瓶受到冲击摔下来碎了一地,碎瓷片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达克忍着脑子里嗡嗡的响坐起来,伸手去够地上的碎片,花瓶摔得太碎了,皮带只被割开了一点点达克的手倒是被划出来好几道口子,有几道还很深,疼痛的颤抖让他几乎连瓷片都握不住。
  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达克想起那医生信誓旦旦的话,把手按在小腹上,那里依旧平坦,没有其他生命的温度,仅自己的血是温热的。
  房间里的动静引来了佣人,门口的声响让达克的头愈发昏,嗡嗡的响声越来越大,摇头也没有任何的缓解,站起来的动作太急视线还出现了大片的空白,步履踉跄撞到了床栏,恰好是摔到地上撞到的那边肩膀,这更疼了。
  腿伤更是让他站不住,他蜷缩在地上倒抽凉气。
  达克闻到了气味,自他醒来就一直若有似无萦绕在他鼻尖的气味,另外一种本能致使他想要更多,他想被那味道包裹着,是那带着点涩的苦杏仁味道。
  谢尔盖大公接受了骑士团监狱是意外的说法,并且接受了弗纳伯的邀请参与了克里斯托可家的践行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搂着一个艺术品不知道去了哪里,弗纳伯喝了几杯酒,拒绝了几个想朝他身上靠的贵族omega,也离开了克里斯托可家的宅子。
  普一进门女仆长就越过管家率先接过弗纳伯的帽子和外套,“大人,请您去看看那位先生吧。”
  “他醒了?”弗纳伯不怎么意外达克会闹,他抬脚上楼梯,“他闹腾什么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大人您自己看吧。”女仆长跟在弗纳伯后面上了楼,挥退那几个还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仆人,示意弗纳伯看房间里面。
  房间里遍地狼藉,能砸的差不多都被砸了,弗纳伯绕开那些,被子和枕头都在地上,床单也满是褶皱一半垂到了地上,床上隆起来一个包。
  弗纳伯认出来那是一件自己的衣服,衣服下的人还在抖,他坐在床沿掀开了衣服,衣服下的人恶狠狠地瞪着他,眼泪和血混着流了一脸,也弄脏了床单,“这是做什么?”
  “都怪你!”弗纳伯身上的味道让达克浑身一个激灵,抖得更加厉害,他恨不得咬死面前这个人,但是身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他。
  弗纳伯眸色深了几分,听到那含混不清的话他伸手掰开达克的嘴,看到了一截断牙,他用大拇指磨蹭着断面,另外四根手指掰住他的下巴制住他的挣扎,“这是怎么搞的?”
  然后他看见了达克的手,皮带在他腕上留下了印子,手心和手指上有伤口,浅一些的已经结痂,深一些的还在渗血,他回忆起进门时似乎有在地上看见皮带,“你咬断的?”
  他也没给达克回答的机会,他用力按压着那截断牙,达克吃痛想闭嘴又被他用另外一只手捏住两颊,生理反应很快渗出来眼泪,“你脸上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别乱动。”弗纳伯放过了他的嘴,一只手将他的头****,另外一只手摩擦着他一只手上的伤口,达克另外一只手在推他,这无济于事,因为刮到了纽扣伤口又重新裂开,弗纳伯看着衣服上的血皱眉,把他两只手都攥住了,“我说让你老实点。”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达克声音嘶哑,弗纳伯从指缝里看到了他的眼睛,是愤怒。
  “你昨晚差一点就成功了,但是很可惜。”弗纳伯感觉到自己的兴奋,血液像是要噼里啪啦地炸开,“差一点也是失败。”
  一条伤痕累累的败犬的威胁,只会让人想要更加疯狂地蹂躏。
  “而且你现在需要我。”弗纳伯视线落在那件乱糟糟的衣服上,那上面的痕迹无疑让他很愉悦,他依旧攥着达克的手,不再压着他的头,手自脖颈向下,停在了小腹的地方,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放松点,别乱动,我不会让你太难受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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