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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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色令智昏!
  陆十一郎这方面十分有经验,瞬间找回了意气风发的自信。
  要是有个长得跟姓仇的一样好看的姑娘,跑到我家来偷东西,别说帮忙解头发了!她要我爹的丹炉,我都能偷了送她!
  左月生想了一下药谷谷主那个据说等于药谷一半身家的九龙鼎,沉默了片刻,有些泛酸地用力拍陆净肩膀:你爹对你真是父爱如山!
  他敢偷老头子的宝贝,老头子能把他三条腿都打折了!
  等一下,叶仓发现不对,你不是说这家伙只有一个亲娘对他最好吗?
  傍晚的时候,为了忽悠叶仓来领路找阴阳佩,左月生把陆净描绘成了一个亲爹不疼亲兄排挤,打小孤苦伶仃被亲娘拉扯大的地里黄小白菜。
  这父爱如山是哪来的?
  啊哈哈哈这个这个左月生干笑,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死胖子!你骗我!叶仓怒不可遏,一撸袖子就要揍人。
  砰!砰!砰!
  左月生、陆净和叶仓有一个算一个,额头上相继被咻一声飞下来的太一剑重重敲了一下。
  哎呦!
  捂着脑门,三人抬头,就看到仇薄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
  他的头发一开始其实只有一缕被绞到树枝上,只是后来被仇薄灯这位少爷天才般地捣鼓了一顿,连扎头发的窄绯绫都缠住了。祝师抽掉扎得松垮的绯绫后,很有耐心地把纠结在一起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解开了,从头到尾一丝不苟地恪守了自己的承诺,没有一次弄疼到仇薄灯。
  最后一缕头发刚好解开,仇薄灯就要跳下树去,亲自给三个蠢货一人一脚。
  这些个二百五,只记得修士视力好,忘了修士听力也好,在底下嘀嘀咕咕的一通,仇薄灯又不是聋子,当然全听到了。
  他刚要动,肩膀就被按住了。
  等一下,祝师说,会散开。
  仇薄灯想了想他花了半天功夫最后呈现在铜镜里杰作,心说,散不散都没关系吧?估摸着,散着都比他扎的像样。
  不过对方显然是个凡事都要尽善尽美的完美主义者,将束发的绯绫递给他后,就以指为梳,帮他束起了头发。
  仇薄灯只好朝下边的三个二百五无声地用口型,一字一顿地威胁:
  你、们、等、死、吧。
  瞬间,三人一敛神情,正襟危坐了起来。
  左月生对仇薄灯那是积年累月的畏惧,陆净是白天见了仇薄灯白天说翻脸就翻脸,留下了沉重的心理阴影。叶仓是见他们一个两个装得人模狗样,下意识地也变得正经了起来。
  就是肩膀一抖一抖,明显在憋笑。
  仇薄灯后悔连剑带鞘一起丢出去了,否则现在还能一人再砸一次。
  不过,等他们端端正正地全蹲好后,仇薄灯反而发现他们刚刚瞎闹腾,不是没有用处至少能分散注意。
  没有三个傻逼嘀嘀咕咕,祝师的动作忽然就变得分明了起来。他的手指温度很低,划过头皮时,指腹冰凉的触感就格外清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会让仇薄灯觉得反感,但莫名地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
  他刚一偏头就被制止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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