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7(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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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蓖/麻子原产非洲,传入亚洲后,再由亚洲传入美洲。
  绕了地球一圈,再从美洲再传入欧洲。无外乎华生没听这种植物。
  “那几颗实验的植物种子,也不是从伦敦找来的,巴尔克几经辗转托人从法国的植物学家手里买的。”
  哪怕是歇洛克,也尚未在伦敦黑市上见过蓖/麻子。丝特芬妮因蓖/麻毒而死,对她用毒的人,在毒理方面有很深的造诣。
  思及此,歇洛克凝视凯尔西。
  凯尔西明明对毒物只了解一个大概,给他的那张毒物清单又是怎么来的?能确定上面有几种闻所未闻的毒物,又是谁发现的?
  凯尔西只当没察觉落在身上的视线。她多少保留了一些职业习惯,比如出于团队成员之间的尊重,不做相互侧写。
  哪怕本能的怀疑,但保持着起码的沉默,而不是什么事都追根究底。
  “蓖/麻子毒性极强。”
  歇洛克跳过了私人疑惑,转回了金玫瑰的死亡时间,“从托比女士的尸检结果来看,毒素在她体内停留了近一天的时间。”
  即上周五夜中毒,紧接着,翌日上周六毒发。
  凯尔西示意歇洛克去看工作台上的报纸与信纸,“中毒时间与报纸给出的时间吻合。而伦敦市面上找不到蓖/麻子,信纸显示的来源地也不是伦敦。”
  歇洛克将信纸举起,透过光能看清暗印「as.r.o.」。
  “spolenost s ruenim omezenm或spolonos s ruenim obmedzenm。”
  歇洛克说着s.r.o.的全称,这是捷克文或斯洛伐克文的有限责任公司缩写,前面的a应该是某家公司的首字母。“这是来自奥匈帝国的信纸。”
  如今,捷克与斯洛伐克在奥匈帝国的统治下。
  凯尔西指出信纸的质地纹理算不得太精致,“一款中等价格的信纸,产自中欧,我没在伦敦见过。你呢?”
  歇洛克摇头,“信纸与毒源一样,都是伦敦的稀罕物。”
  “这个案子很有意思。案发在英国伦敦,被害者来自意大利米兰,神秘情人才会赠送的洒金花束用捷克斯洛伐克的信纸包装。”
  凯尔西指向墙上的手绘地图,这一串地点已在欧洲上方绕了一圈。“更有甚者,毒源在欧洲很罕见。”
  这一次的案子涉及范围过大,金玫瑰又极其注重隐私从不写日记,神秘情人送花没有留下祝词卡。
  凯尔西有一种不妙的直觉,别看现在线索一一出现了,但真凶恐怕并不容易抓住。
  她又迅速将直觉掩下,办案能依靠的是证据,问歇洛克,“下毒方式确定了吗?”
  “不是口服就是注射。”
  歇洛克说着丝特芬妮左脚脚背的一点结痂,“结痂大小和针孔吻合。我看了丝特芬妮的鞋子,是船形高跟单鞋。针头只要刺破薄薄的棉袜,就能轻松注射进脚面。”
  “应该是这一只袜子。”
  凯尔西迅速打开证物纸箱,将装在牛皮纸袋的长筒袜取出。袜子的脚背部分,有一处勾丝。
  “这只袜子穿后未洗。现在看来,不是托比女士不小心勾花了袜子,而是它被针扎破了。”
  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丝特芬妮不可能傻傻站着被针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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