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t Dance(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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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星颉被拉进男厕所的那刻走廊里正回荡last dance,伍佰唱到黑暗之中漂浮我的期待,可这包藏祸心的小室分明光怪陆离,廉价熏香淡绿如梗,香气逼仄地容不下两人的呼吸,紧贴着就像死战缠斗,又像困在世界最小最小的舞幕后。
  她想,原来男厕所的装潢是这样。又想,原来真的会有那种一秒切换人格的人。
  她淡淡盯着将她禁锢坐在马桶上又俯下身紧贴她脸的陆颃之,身下的公共用具让她下意识地不安挪动,她看陆颃之眼里像下着夏天的暴雨,虽淋不散融热,却会打湿她绿似芭蕉的裙摆——是了,芭蕉,她在此刻终于会形容这样奇异的绿色。
  她嗅着陆颃之嘴里的清冽酒气,直觉自己也会变成一颗佐酒的腌青梅子,被他吃进嘴里,血债肉偿。
  从包厢的雕花玻璃门被“嘭”地一声摔去,陆颃之还没来得及抓她手腕,她就已经明白该发生些什么,甚至于腿心都自觉地洇湿了内裤。
  “别做得太凶了,等下还要和他们一起走。”在他的逼视下,她竟将手主动摸向裙底,隐进芭蕉叶里,要为他献果,虽只半熟,但也甜透。
  剥下内裤边的手突然被铐住了,打断她这难得的顺从。顾星颉疑惑去看,看见陆颃之的手臂紧紧抓握着自己的,上面青筋裂起,不可察觉地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他眼睛通红,在她耳边近乎仇恨地带出哭腔,哪有最初那傲慢遥远的模样,他逐渐意识到爱竟能够将恨意也美化得如此缠绵,让他收敛住撕碎那稠密的绿色的欲望,“顾星颉,你以为我只为和你做爱,才一直这样吗?”
  伍佰飘飘渺渺地仍在唱,泛滥河水将我冲向你的心头,不停流。
  顾星颉不知道是哪来的余力再去识别歌词,可她非常痛恨这种代入歌词的能力,她始终对自己的冷静忠贞着,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荡进情爱的涡旋,即使始终在性和爱的边缘久伫起舞。
  她想她会永远痛恨陆颃之,痛恨他构建起一个琳琅荒诞的花园,里面摆着姿态各异做着爱的他们,让她多看一眼就会冷静幻灭——他蛮不讲理地冲开她明明挂了锁的门,冲得她浑身湿淋淋又醉醺醺,变得会哭会笑,变得会求救,变得心总惊慌地跳,变成信条崩裂的反叛者,只会借着一些爱惑俯身冲向他眼里的海,就像献祭。
  陆颃之的手僵得酸痛,他不知道是怎样战胜了一起去脱下那软软薄薄的布料,蕾丝花边好像都糙得扎手,他听见顾星颉声音一如既往的轻而净。
  她说,“虽然讨厌那样的我,可是和你做爱我很快乐。”
  完了,陆颃之觉得他们就会抱紧了双双毙命。
  “虽然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但你确实是我很重要,很特别的人,陆颃之。”
  怦怦,陆颃之的心重新有力地狂跳,就像接收到存活确认,救他,顾星颉终于慈悲地救他一回。
  他救了她许多次,现在换她来救,一次,可是把他从濒死里拉出来。
  够了。
  蕾丝花边挂在她细伶伶的脚踝上悬荡着,淡紫也被照得晃惑如烟,怎么会想到绿裙子下穿一条紫色内裤,这俗气配色好像不符她的审美——不,没空再想这个,阴蒂上湿滑的舔舐总算唤起顾星颉微薄的神识,即使魂都快被她腿间的人吸食去大半——又不知道他们会在男厕所做爱,她又何必提前穿一条颜色相宜的内裤。
  陆颃之舔得无比满足,好像已经忘记这里是男厕所,他不该把自己的娇娇宝贝放置到这样肮脏的地方,即使装潢得体面无比,可这里来过无数的男人。这样想着,他就更用力地去咂吃媚红蚌肉,里面爱液全被他喉结滚动地甜甜喝干,不能,不能让别的男人闻到星颉的味道。
  厕所小得顾星颉觉得自己腿若再张大,就会抵上两侧墙壁,不能再待太久。她用力推开腿间虔诚的信徒,自己主动背过去,整个人在马桶圈上颤巍巍地跪伏着。将芭蕉叶子掀到腰上,露出腿间挤着的那条春情毕露的肉缝,被吸得红涨,闪着分不清是哪来的晶亮水光,“陆颃之,进来,快点。”她甚至主动用手掰开肉唇,向他展示里面鲜艳多汁的穴壁。
  陆颃之只觉脑子“嗡”的一响,立刻就阳具暴涨,他想现在就不多废话插满了,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先握着那根肉棍去蹭捋整个阴户,感受它难耐地哭泣吸缩,他要她确认,“是所有人都能进去吗,你是专门在男厕所摇着屁股等着插的坏女孩吗?”手掌在臀肉上抓下道道鲜红指痕,像颗烂熟的桃。
  热铁粗硬着在逼口狠辣地抵着磨,却不被那些绵绵去吃的桃肉而勾,被他说得又委屈地吐了一股甜汁,顾星颉羞耻地蜷紧了脚趾,头乖乖摇着,“不,不是的……只有你,可以进来,进来呀……”
  “哦,是吗,我是谁?我怎么有这个福气?”陆颃之奖励一般塞进去了冠头,肉壁立刻想吃更多般吸得紧紧,他去摸外翻的花唇,佯装好心为她止痒,“说对了,就都给你吃,满满的。”
  顾星颉雨打芭蕉般汗透,被摸得脂火燥起,穴里只觉得更钻心般痒,嘴唇颤抖着说道,“……男朋友,是男朋友——啊!插,插进来了……一下就……”一下就把她塞得充盈饱涨,身魂分离。
  陆颃之探上前去亲吻她坦诚的嘴,吻到口红混着玫瑰香气和蜡味黏黏地覆上来,和他嘴里的酒气不分你我。他终于大发善心地开始顶撞,手将两瓣臀掰得大大的,看那个粉糯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含羞带浪地收缩,他的阳具就在里面插得凶狠怒涨,直捣宫腔。
  顾星颉舒服地小声猫叫,似乎还知道这里不该承受他们的交合,腰眼酥麻地扭着,绿裙子早就被溢出来的水淋湿,舌头被陆颃之痛痛地吸着,口腔黏膜都快充血,趁有说话余裕哀求道,“快……再快点,唔啊……这里,这里不好。”腰就摇得更加卖力,像催促着陆颃之快点射精,又像想要更多更深。
  陆颃之显然理解为后者,快要爱死了这个摇尾乞怜的小小母狗,酒意让他半醉,只拼了命地往淫窝里钻弄,“男朋友,唔,只有男朋友能这么插你,插得你爽得不行,对不对?”囊袋都快挤入,啪啪地拍在臀肉上,肉具深深扎根在穴里,时隐时现的根部都显得凶悍可怖。
  “是”还没乖乖说出口,外面突然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他们立刻默契地停止了动作,顾星颉眼里蒙上薄薄泪意,回头请求地看向陆颃之——怎么,怎么他们总会这样。陆颃之便再次去密密热吻她,堵住了所有声息,手却焦急地把绿裙子快要抓碎,阳具蛰伏在穴里,却被紧张地绞缠。
  他听出是一起来的两个男生,在便池前解开裤子,水液落下的声音令顾星颉紧紧闭住眼睛,他立刻就替她掩住耳朵,听见其中一个说,“哎,你看见纪嘉芙今天穿的那个小吊带没,真的好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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