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加班了吗[西幻基建] 第7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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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升到s级之后,可能又开始遍地ss,甚至出现3s的存在,但不管怎么说也不可能突破这个级别出现更变态的强者吧?否则这世界观和能量体系都得崩了。
  但正是因为都璐开始研究古精灵语,那想要研究肯定得练习啊,所以她肯定得说出声并且在尼弗尔斯专门给她准备的训练场中锻炼,那么作为旁观者的尼弗尔斯也听得一清二楚。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冰龙哥就变得很奇怪了。
  之前吧,这哥们做过的最越界的行为其实就是伸手乱摸她,或者用自己脑门上的小角角戳她,她虽然不是很理解这种行为,但至少可以肯定对方干这事儿的时候脑子里并没有什么黄色思想,看表情能看出来。
  笑死,龙角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是龙族的敏'感处,这种东西是可以自主生长脱落的,早已成为国际公认顶级材料,本质上和人类的指甲也没有什么区别,不可能摸摸指甲就突然脸红心跳,没看见很多巨龙特喜欢乱冲乱撞用自己的龙角给敌人来几个大窟窿吗?
  都璐觉得像莱尼那种动不动就乱舔人还喜欢捡垃圾吃的家伙,在不灭之龙里也属于特殊个例,不能因为他一条龙糟糕的行为就误会所有不灭之龙,看看尼弗尔斯小哥不挺高冷吗?
  结果打脸就来了。
  都璐研究言灵魔法后,尼弗尔斯白天开始主动说龙语,甚至用魔法协助她,也不再神出鬼没,每天都和她待在一起。
  但等到晚上的时候,冰霜龙开始偷偷钻她被窝,他是从下面钻的,也没有往上爬,那他进被窝之后干了些什么呢?他抱着都璐的腿亲亲。
  这种行为一定程度上比伸手摸她更可怕,一时之间都璐也说不清对方突然膨胀的是食欲还是别的什么,而直到某天清晨醒来,这家伙彻底变态了,都璐坐在床上的时候,他半跪在她面前,接着——捧着她的脚用脸蹭来蹭去。
  这个时候,他的脸上的表情仍旧是纯洁的,即便做着让精灵一言难尽的行为,尼弗尔斯心里依旧没有和都璐进行什么负距离交流的意思,冰霜龙的脸上是一种憧憬,伴随着孺慕和依恋。
  都璐原本以为对方是把自己当成什么白月光替身,但现在她心里开始犯嘀咕了,她想在这段关系中冰霜龙应该处于非常卑微的一方,虽然大家都说在爱情中爱更多的一方会很卑微,但这种程度已然不是爱疯了能解释了,更像是……冰霜龙憧憬的对象本来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何况假如是纯粹的爱情,不可能生不出什么绮念。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自己该摆出什么态度,因为都璐了解的情报实在太少,无法判断冰霜龙详细的过往,于是最终她只能保持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尽量用包容的目光注视尼弗尔斯,毕竟活久了什么变态都可能出现,精灵与龙之间也能多点关怀,少一些歧视,这绝对不是因为她打不赢他。
  然后尼弗尔斯陷入了更深层次的病态。
  他开始有意识讨好她,先是一日三餐不再是注入魔力自动刷新的点心塔,他主动狩猎各种各样的珍惜食材,亲自下厨给她做饭,顿顿都精心烹饪铺满整张长桌的奢华盛宴,而且这些菜无论都璐碰没碰,他都不会在下一顿呈上来。
  衣帽间的衣服更多了,不再局限于符合冰霜龙审美的冷色系裙装,多出了各种各样的款式,都璐甚至在其中看到了非常亲民的日常装束,当然,只是款式亲民,所用材料之昂贵叫人内心抽搐。
  这充分证明了男人并不是不懂女人的喜好,只是他们根本懒得在意,直接装不懂了事,看看这冰霜龙,其实老早就发现她根本不喜欢那些华丽丽的裙子,只不过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
  除此之外他还做了很多很多,甚至连都璐现在居住的地方都被翻新了好几遍,这也让她肯定了一件事儿,这家伙肯定是条舔狗,他过去肯定是条舔狗吧!
  虽然现在开始流行“舔到最后应有尽有”这种说法,但众所周知,这种言论是从“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衍生而来,都璐不知道脑补了多少冰霜龙被各种血虐的狗血故事,终于在某一天她觉得这货越来越没有底线,表示自己想出去散散步。
  尼弗尔斯一口答应,他爽快的态度让都璐开始懊悔自己还是太过谨慎,如果早一些提出说不定现在都成功跑路了。
  然后,她便看见了布满了镜面之上所有地方的女性冰雕。
  那是一位体态丰腴曲线柔和的女性。
  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慈悲,无论是站是坐,亦或是躺在某处安睡,神态如何,都仿佛在叹息些什么,但是她的脸却是模糊不清的,尽管能看出制作者已经用尽自己的毕生心血去雕刻每一处细节,花费无数精力,但这密密麻麻的雕塑中没有一个的脸是清晰的。
  都璐说不清有多少女人。
  但这一瞬间,她好像被密密麻麻的目光注视,那柔和、包容的微笑,携着只有她才能感受到的沉甸甸命运而来。
  而这,就是尼弗尔斯不知持续了多少年的伟大艺术。
  尼弗尔斯从她的身后搂住她,他的怀抱是小心翼翼的,却又带着无法克制的迷恋,他将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轻声道:“你喜欢吗?”
  他随即唤出了一个称谓,都璐只觉身体战栗,接着便在这沉甸甸的命运中昏睡过去。
  她又开始做梦了,月光的力量充盈于她身体的每一处,混乱的梦和交织的命运之线直让她喘不过气,熟悉的面孔、陌生的面孔全都挤在一起,直到她醒来依然觉得无比心悸,更可怕的是她实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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