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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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时一心只想读圣贤书,是你一厢情愿强迫他习武。容璲冷声说。
  没有实力支撑的意愿自由都是虚话。容翊凛冽的目光多了些并不掩饰的内疚,我在宫里就看清这点,你与我都不受先帝青睐,但他们敢欺负你,却不敢对我动手,他们忌惮我的武功,所以我才想让韦渊多一分保护自己的本事,不过我那时太年少,态度激进了些,确实对不起韦渊,我承认这点。
  容璲撇了下嘴,没有接话。
  容翊摇头失望道:我曾经以为你想当皇帝,是与我抱持同样的想法,为了不再受人欺凌,也能护住自己身边的人不受欺凌,可没想到到底是权力的腐蚀改变了你,还是我一开始就看走了眼。
  容璲心道还越说越离谱了,他直接将话题转回开头,道:所以你这几天的行踪呢?只要朕对答案满意,韦渊自然不会有事。
  容翊狠狠咬了咬牙,重新跪下,从容琰来王府串门,热情地给他推荐练字的毛笔开始说起,一直到下山遇刺,全都讲了一遍。
  容璲听完琢磨片刻,颐王府也有暗卫监视,这些天容琰从未出门,一直在家整理字帖晾晒旧书,他嗤之以鼻道:想不到你们关系还不错,你只是捏断了他的毛笔,就愿意亲自进山去寻找材料重做。
  是啊,容琰虽然古板了点,不善言辞,但也算兄弟们里足够真诚的,又沉迷书画不涉朝政,对你毫无威胁,所以你才留着他,不是吗?容翊冷笑。
  容璲站起来,掸了掸衣摆:你看得很透嘛。
  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容翊偏头,余光扫过去。
  宫里的伙食不好吗?容璲轻飘飘地反问,朕可不像从前的先帝,会亏待了你。
  容翊暗暗攥紧了拳:恭送
  启奏陛下,陵阳王府管家求见陵阳王,称太妃暴病,危在旦夕。冯吉急匆匆地在门口通传道。
  容璲一愣,他派去陵阳王府的暗卫并未送回这个消息。
  何时病的?什么病?容璲快步开门,皱眉问冯吉,他对容翊虽然好感一般,但小时候也去过太妃宫里几次,那个豪爽大方的外族女子总是送他糕点,还带他骑过马。
  周福在哪?我娘身体一直很好,怎会突发疾病?容翊差点就冲出了门,扶着门框连声追问冯吉。
  容璲被他挤得退后了几步,瞥了眼门框,怀疑容翊要把他门给薅下来。
  那奴婢这就带周管家前来,让他详细说明原委。冯吉见势赶紧下去领人。
  容翊深呼吸了几下,转头问容璲:你派人监视王府了吧,我只求你说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对我隐瞒消息了?
  没有。容璲皱眉啧了一声,朕也是才听说。
  容翊脸色阴沉,等冯吉带着满脸焦急的周福过来,他一把揪住周福的领子扬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周福握住容翊的手,哇的一声就痛哭起来:小人也不知道啊,刚才太妃娘娘正要就寝,阿秀就跑出来喊人,说太妃娘娘倒在地上昏迷了,小人赶紧去看,太妃娘娘怎么都叫不醒,像是做噩梦一样,不停喊您的名字。
  容翊心口发紧,这时被周福握住的手掌心有些痒,他垂下视线,就见周福正悄悄试图把一张卷好的纸条塞给他。
  他不明就里,一直犹豫该不该接,但容璲突然笑了一声。
  府医的诊断呢?如果真如此着急,为何要求见养伤的陵阳王,而不是直接求见朕,用马车将太妃带到宫中,让太医院会诊?容璲语气咄咄逼人,眼神一动,似笑非笑道,还有,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容翊一怔,也退后几步,抬起了双手:周福,府中到底发生何事,本王向来行得正坐得端,不需要鬼鬼祟祟。
  周福的哭声一停,那张四十来岁的憨厚面孔冷静下来,猝不及防地将手中的纸条吞进口中咽了下去。
  两人皆是一愣,容璲怒火升腾地看向容翊,容翊则不明所以地露出茫然不解。
  与陵阳王殿下无关!都是我一人所为!周福高声喊道,随即骤然从靴子里抽出一柄短刀,狠狠刺向容璲。
  你疯了吗?容翊险些没反应过来,容璲向后一闪,他才连忙抢步上前,左手一掌拍在周福肩头,震落了短刀,容璲趁机补了一脚,把周福踹到榻下,踢开短刀,自己退到门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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