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醉后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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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家里酿的甜蔗酒,新年回来时带了一点,放在屋中一直忘记了拿来,还是刚刚造饭时才想起;如何?味儿怎样!”李诚尹将酒壶搁到桌上坐下来问道。
  “有一些火辣,可是火辣过以后有些甜滋滋的。”讲着她禁不住又沾了口,“恩,味儿不错!”
  “笃定没有你平日喝的这些烧酒好,不过自己家里酿的亦有自己奇特的地方,就当尝一下鲜!”李诚尹举起水杯,“来先干杯,我这给你赔不是了!”
  酒樽不大,就一钱的容积,两人一口解决;李诚尹一边续酒一边说道:“菜也是故乡菜,泡菜炸土豆片腌肉炒土豆凉皮豆乳双蒸水蛋,再有个萝卜羊子肉羹,白米饭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品尝品尝如何?”
  巩星晨夹了一口菜腌肉炒土豆凉皮,“恩,味儿不错,咸津津的,咬两下以后又有些甘味;这是咋做的?”
  “先将洋芋做的小粉掺水……”李诚尹把作法讲了遍,吃了俩口菜又将水杯端起来了,“在干杯吧!你还没跟跟我讲面试到底怎样了呐?”
  又是一饮而尽,这一次巩星晨争先拿了瓷壶给两人盛满,“还好呀!考试成绩过线一截,面试时刻老湿又都是本校的朋友,随意问了几个问题就出来了,该没有问题吧!”
  李诚尹微微颔首,考本校的进修生就是有那样的方便,一边是那些老湿大都带过他们的课,对那些学生的学习情形知晓根底,适合不适合早已经心中有数儿了;另一面终究还有一个学生工作的标准卡到那儿,在成绩差不多的情况之下略微倾向本校学生一点都是无可非议的;巩星晨平日成绩就很好,跟老湿的关系也处的不错,自然没有被刷掉来的道理;“恭喜,这下子又能在一块儿多呆三年了!”
  “在过数月你就大三了,最多俩年吧!”这一次巩星晨没有等他敬酒便先举起了水杯,李诚尹忙跟上碰了碰。
  喝过酒咂一下嘴巴,虽然是自己家里酿的酒度数不太高,可是喝了起来劲也很大的,“我将来也准备考本校的进修生呀,老师都订好了!”
  “你就如此喜欢待着学校呀?人家考研究生要嘛真的是喜欢这门专业,要嘛是不想那么早已经出去上班,照理讲你也不如何的喜欢历史还都不用为工作犯愁,赖在学校做什么!”巩星晨先给李诚尹盛了碗汤,而后才给自己盛。
  “在大学宅一世可是我的志向呀,你想一想看我大一时可以勾兑大一妹妹,大二时可以勾兑大一妹妹……进修生时可以勾兑大一妹妹……硕士时可以勾兑大一妹妹……当教师时可以……最后当教授时还是可以勾兑大一妹妹,多美好的生活呀!”李诚尹合上眼开始讲述自己猥琐的志向。
  “呵呵!”巩星晨笑的都趴在桌上了,“唉哟喂,你的口胃忒单调了吧?一直勾兑大一妹妹不会腻歪吗?”
  “作人还是纯正一点比较好!”李诚尹的神情倏然郑重起来,不过讲完这一句就又开始涎皮涎脸,“我就例如,其它类别的妹妹也果决不能够放弃呀!”
  “我就等你做上教授后,被学生检举声名狼藉进警察局吧!”巩星晨调侃道。
  “那不会!我们一不逼迫二不蒙骗的,咋会入警察局呐!我们并不是姓孙的那一种笨货。你瞧你还都不谈点悦耳的!可是得罚酒呀!”李诚尹把水杯推到了她的手头。
  “连我考研究生面试的事都忘记,我还没有罚你呐你倒寻起我的麻烦来了!”巩星晨眉一挥,拿起酒樽一口灌光,而后把水杯拍到桌上,还好是铜的,酒杯估摸就应该裂了;“这一杯我认了,你讲一下看你的事情该罚多少吧?”
  擦,果真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呀!这下子把自己给埋入了;“要不三杯!”李诚尹陪伴着当心探试道。
  “你感觉呐!”自她的面色上瞧三杯一定是无法过关了。
  “那么五杯!”李诚尹又加了一点。
  她没有讲话,探出二拇指摇了一下。
  李诚尹将牙一咬,拿了瓷壶拿下瓷壶盖,“要不用这个好了,这盖帽可很大,我饮一盖帽好啦?”
  “唉,估摸你的酒力就那样了。”巩星晨却也没有想逼的他忒狠,“不过你得盛满呀,饮时还都不许丢了!”
  “你瞧我象那样的人么!”李诚尹不满的瞧了瞧她,巩星晨笑一下,虽说没有明讲出来可是那一种怀疑显露毫无疑问;啧,瞧我这做人很不成功的!李诚尹拿了瓷壶小心的将酒壶盖子盛满,这份量可不少,咋也得快二两了;将牙一咬,嘴巴张大一口解决,感觉有股前线从咽喉直冲至胃而后猛地开炸;他搀着木桌摇了几下,终于没有倒下去!
  巩星晨见之走来扶他坐好,而后去大厅倒了一杯浓茶拿给他,“又没有讲让你一饮而尽,你不会慢慢的饮呀?”
  “亲,你怎地不早讲呀!”饮了数口浓茶才略微把胃中那一股翻滚劲暂时压下去了。
  巩星晨把手搁到他背上轻轻的揉了揉,“难过的话我扶着你去洗手间吐下好啦?”
  “不用!”李诚尹摇摇头,“就是喝的有些急,让我放缓就好了,只是只怕得歇一会才能陪着你饮酒了!”
  “没事!我饮着!”见他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巩星晨回到自己坐位上埋头吃着菜自斟自酌起来!
  李诚尹歇息了一会儿差不多回复过来了,赶快吃了俩口菜填一下肚皮,而后拿了瓷壶准备陪着她饮二杯,哪里晓得瓷壶差不多己空了,清楚你能够饮,需不需要那么猛呀?这壶酒正好一斤,自己开始没有饮数杯,刚刚那一瓷壶盖才二两,瓷壶里还余下一两多,这才一会儿呐她就饮了一大半斤!“我说姊姊呀,你喝的忒利害了吧!不讲胃子吃得消吃不消,就这一下下的倒酒胳臂也吃不消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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