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手里摇尾乞怜的小兽(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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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她像是被戳中心思,怔了一下;“嗯?”
  “我找到了画出来很漂亮的颜料,特意请了假,姐姐,接下来的时间能全部给我吗?”
  在他希冀的目光中,她鬼使神差点头:“好……”想了想又说,“咦,你怎么又想起那幅画了。”
  ——我想把你永远留下来。
  哪怕是在画里,一动不动,也要把她留下来。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如下水沟的老鼠那般阴暗,因为她一直给自己一种不确定的漂浮感,随时可能离开,尤其是自己问她名字时,她支支吾吾不肯开口……他更加确定她心里还有别人,为了抓住这只飘忽的浮云,他绞尽脑汁,原本想说的话到嘴边绕了一圈,还是换了种说法:
  “姐姐很在意那幅画?”
  可因如意料之中习惯性地回答:“是啊,很在意。”
  他也就顺着话说:“姐姐在意的,我也会很在意,所以从来不会忘记。”
  可因笑着摸摸他的发旋。
  “对了,精灵的花培育得怎么样?”恶魔的尖尖尾巴缠住她的手腕,“玫瑰好看吗?”
  可因努力把小白雀放到肩膀上,却被他的尾巴缠绕,不得不把注意力分给他:“很好看哦,伊尔先生说这批花开得很健康,想送给我几朵。”
  米迪亚反问:“送你玫瑰?”
  “是啊。”
  “……”他露出复杂的神情,被可因看到,才别别扭扭地说,“我听人家说,一个人送你玫瑰,就是、就是……”
  对你图谋不轨。
  他没有说后半句,但可因听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吗。”她想了想,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收的。”
  他心里阴暗地窃喜,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胸口,像只乖顺的小兽。
  可因给他呼噜呼噜毛,柔顺的黑发从指尖穿过,这些日子他养得很好,干燥的发丝都变得健康有光泽,脸蛋也圆了一圈,有些少年的可爱模样了。
  小白雀胆大妄为地啄她的耳朵毛,被少年一把揪住:“不可以。”
  可因愣住,她都快要把这个事情给忘了,有时候发箍会在睡觉的时候掉下来,在男孩震惊的目光中,她学会了面不改色地扯谎,说成年的兔子是会定期换耳朵的,居然也把他糊弄过去了。
  但米迪亚还以为她耳朵脆弱,小心得不行,被鸟啄了一下都斤斤计较。
  他拎着小白雀没受伤的翅膀拿走:“处理一下伤口再给你,等我。”
  搬出药箱笨拙地给巴掌大的小鸟上药,小鸟在手心里扑腾,支棱着一只翅膀要往可因身上跳,多少次按回去又多少次蹦到她手上,她觉得有点好笑,就捉住它说:“我拿着吧,就这样给它涂一点。”
  他对着小白雀不满地哼了一声,下手更重了,疼得它叽叽喳喳乱叫。一上好药就直接躲在她头发里不肯出来了。
  米迪亚控制不住表情,差点就要对它翻白眼。
  可因连忙安抚它,小白雀像个球,一只翅膀却炸在外面收不回去,滑稽可笑的模样因为它的茫然不知而显得格外可爱。
  “姐姐,过来这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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