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玉被擒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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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心中暗笑,的确如此。
  叹口气甩了手将那人推离自己的膝头,似悲伤的说道:“如今本宫的身家性命都全看大郎的,本宫如何敢?”
  皇长子一听连忙又嬉皮笑脸的凑过来,手往她隆起的小腹上放,说着:“母后莫恼,儿臣信就是了。”
  “别碰她!”皇后一声低吼抬腿就踢开那人,她脸色完全沉下来瞪眼如刀的射向他。皇长子一愣,之前更过分的地方他都摸过了也没见皇后如此愤怒,可转念一想皇后险些小产反应过激也是有的。
  他点着头讪笑着,离她远了一些。
  碰我可以,绝不能碰杳玉的孩子。
  女帝苏醒普亲王再不能抓着兵权不放,护驾的军队几次移手将领都习惯只看兵符不看主家。看似京都一事仅是柳师实则牵连甚广,说到底除了女帝之外所有人都舍不得放弃了京都,普亲王也是如此。
  他站在堂中团团的转一刻都坐不住,背负令箭的信使来了两波都没传来他等的消息。
  “本王的信到底送到京都没有!”
  那信使跪地,“王爷,之前赶在未封城时送进一封进了京都,却不知到底进没进皇宫城;那京都里接应的人因封了城也出不来,实在没有白嫔娘娘的消息啊!”
  普亲王直拍大腿,“姐姐啊姐姐!你真是害苦我了啊!”
  他心心念念的姐姐早就在封城之前出宫到大牢中接走了她的亲弟弟,至于此后他们逃出京都为何,梅杳玉是否能放过她都是后话了。
  皇后怎么也没想到这京都一出事女帝还未怎样,两个王爷倒失了分寸巴巴的奔着她跑来。
  普亲王跪在皇后居所门口声声哭诉着说:“从前姐姐最听您的话,同您的感情最好。唤您一声皇嫂或许生分,白嫔既认定您与她情同姐妹,那您便是臣的亲姐姐了!求亲姐姐给条明路!”
  这人还不知皇后同梅杳玉怎样,还认为皇后仅仅是女帝的内助罢了,这番哭看似实意求助实则真情又有几许?
  皇后在屋里听着刚开始觉得好笑本想翘起腿晃悠几下,可小腹隆起许是不大方便就抬腿放在溪儿的膝头晃悠着脚,手里摆弄着养长些许如水葱般的指甲。
  后来又听这人口声声的叫她亲姐姐,开始止不住的反胃,比皇长子唤她母后还令人难受!
  雀杉过来试探的问:“娘娘可要见他?”
  抬起锦帕在唇上压了压,十分嫌弃的开口:“不见,皇长子憋着劲要除掉他呢,此刻本宫见他那小人不知作何感想,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雀杉点头也没去赶,就那样晾着他;好让行宫中的人都知道皇后拒了普亲王未见。
  转过天来第二日正午。
  皇长子来陪皇后用膳,话里话外的说着毕竟那人是亲王,女帝最疼爱的幼弟到底该如何才能对他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皇后放下了箸,不耐的拭了拭唇又一下子将帕子扔了老远。皇长子抬眸,住了口停了手等她的下文。
  “本宫给你的木牌子是让你夜里无事哄自己玩的?梅杳玉的门客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皇长子咧着嘴笑,拍着手说:“还是母后聪慧,那几个门客儿臣对他们套不出话来,可又没法明显的逼问本以为他们便无用了,想不到母后一提点倒显得儿臣愚笨了!”
  用梅杳玉的门客下手还能摘干净了自己,皇长子想着就止不住的乐。
  说完,膳也不用了匆匆忙忙撩袍而去,皇后看那人走远连忙唤来溪儿,从宝匣中找出一木牌交给她又耳语几句,最后吩咐道:“你有功夫在身脚程快些,千万把话送到!”
  溪儿点头:“娘娘,您就瞧好罢!”
  谁知还没到天黑,皇长子在行宫一房中破口大骂梅杳玉,要不是二人是兄妹估计他恨不得将她祖宗也一起骂了。
  原来是他用木牌子号令诸多江湖人士,命他们暗杀普亲王。要知道江湖中人侠义为先,怎可能随意答允暗杀之事?可皇长子以为他们是太子门客对令牌忠心才应下的,并未多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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