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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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未遥醒的时候,外边的天还是暗的。
  睡得太沉,脚露在外面也浑然不觉,她窸窸窣窣地蹬被子,直到触到热源,吓得一个激灵,恍然发觉原来昨夜程砚洲并没有离开。
  他侧身躺着,睡相平和,好看的眉头也不再紧拧。
  傅未遥从记事以来,就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觉的经历,被子分成两份,远没有一个人盖起来舒适方便,可她不觉厌烦,反倒看着程砚洲的睡颜,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心。
  毫不犹豫,冰凉的脚挤进他的腿间,热度一点一点攀升,驱走寒意。程砚洲略微动了动,眼皮沉沉合着,胳膊却像有意识般从被子里伸出,搭在她的肩头。
  这是醒还是没醒啊?
  “程砚洲。”她小声地叫他名字,脚上也没闲着,往上一抬,换个位置继续暖脚。
  名字叫到第二遍时,程砚洲醒了,朦胧睡眼在看清是她后,恢复清明,搭在肩头的胳膊收拢,突地将人揽进怀里。
  发丝从指缝穿过,他借着困意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发顶,喃喃:“再睡一会儿。”
  帘外雨潺潺,在最适合睡觉的雨天,和喜欢的人拥在一起,连程砚洲自己也没发现,嘴角在不经意地上扬。
  可惜两个人的脑电波没有维持在同一个频率。
  胸前痒痒的,扰得人无法安睡,温热的舌四处留情,半天才寻得那两点茱萸,毫无章法的啃咬激得程砚洲闷哼一声,“干嘛?”
  “嗯。”她语气肯定,“我现在脖子不疼了。”
  言下之意,昨夜没能成功进行下去的角色扮演,现在可以补上了。
  程砚洲着实感到有些为难,真不知傅未遥的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非要玩强抢民女的把戏,这中间的度,很难把握,用力太猛担心会吓到她,用力太轻,被抢的是谁都看不出来。
  “恶霸想要休息。”
  “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傅未遥在他胸前乱蹭:“你怎么那么讨厌,配合下会怎样?”
  他气定神闲地转过身,只将宽厚脊背露给她,信口问道:“腰呢,还疼吗?”
  要求无法得到满足,傅未遥跟着气鼓鼓地转过去:“跟你无关。”
  两个人背对着背,中间距离宽到能再容得下一个人。
  她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你一点情趣都没有的,翻来覆去都只有那点花招,我好心给你提意见,你还不采纳,试试怎么啦,又不是要割你的肉,小气鬼……啊!”
  身体再度悬空,她被程砚洲拦腰捞起,陷在柔软床榻正中央,他欺身而上,热吻铺天盖地地落在肩头胸前。
  睡衣不留情面地推高,束在小臂当中不上不下,她被迫举起手,整个人像尾鱼儿舒展在他面前。
  粗暴只是相对而言,没有任何不适,傅未遥甚至盼望他能吻得再重些。
  不知是偷懒还是迎合人设,前戏的时间要短得多,双腿骤然分开,他探出手指抽插了两下,正当傅未遥以为他会像平常一样先用手抚慰她时,熟悉的硬物轻车熟路地抵在了门前。
  她抖然一惊:“你戴套!”
  程砚洲置若罔闻,握着蓄势待发的灼热,不管不顾地挤进湿热穴中。
  分泌的蜜液够多,疼痛可以忽略不计,她已顾不得满足的胀意,满脑子都是,“他怎么敢,程砚洲他怎么敢?”
  愤怒和恼恨齐齐涌上心头,手脚并用,傅未遥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斥骂:“滚!”
  可她推动的幅度有限,那物仍留在她体内为所欲为,傅未遥扬起手,欲打醒这个混蛋,可行至半路又被他抓住,他问:“弄疼你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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