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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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年轻人对视一眼,这是进入剧情了吧?资料卡片上那段,酒吧里开始互相讲述彼此朋友身上发生的故事?
  于是张涵玉几人便顺从地坐到吧台前的那一排椅子上。
  “椅子上好像有字。”张宇铭忽然说道, 手指在皮质的椅垫上摸了两下, 然后弯腰低头凑近了看,“‘方夏的椅子’。”
  他笑起来,揶揄道:“方夏, 你什么时候悄悄过来刻上名字的?”
  方夏抽抽嘴角,没有搭理。
  张涵玉闻言稀奇, 也低头找了找自己身下这把椅子的名字,是张宇铭的。
  她乐了,笑道:“诶,椅子还一对一对号入座呢?来来,都换好坐上。”
  几个人重新排序坐下来,依次是方夏、张涵玉、张宇铭和张曦涵。
  江一鸣和钟晟两人没有入座,两个人在不大的酒吧里慢悠悠晃了一圈,没有加入这几人的意思。
  戴鸭舌帽的男人见状也不在意,他给四个年轻人各调了一杯酒,推到四人面前,慢吞吞地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现在很少有人记得我叫陈鹤宁了,他们都叫我‘那个疯子’。”
  四个年轻人齐刷刷一愣,谁都没想到开场白会是这么的……令人尴尬。
  他们该说什么?四个人彼此讪讪对视两眼,仍旧是沉默。
  “请不要介意,我当然不是‘疯子’。只是那些人害怕我。”陈鹤宁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继续说道,“因为我看得到他们看不见的东西,因为我了解他们不了解的东西,他们害怕的是他们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害怕的是未知,因此宁愿否认我的一切,把我说的都杜撰成一个疯子的言论,这样可能多少可以给他们带去一点安慰吧。”
  陈鹤宁说着又笑了一声。
  几个年轻人讪讪地附和着牵起嘴角笑。
  江一鸣和钟晟两人站在墙边,他一边听着那个“疯子”的话,一边端详着眼前这面被金属包裹灌注的墙壁,对钟晟说道:“光是这点,我看他没说假话。”
  他不屑地弯弯嘴角:“这的确是人的通病。”
  钟晟看向他。
  “恐惧未知,抹消未知,把所有不合适的言论打成异类。似乎哪怕过了几百上千年,斗转星移,这一点都不会变动。”江一鸣低声说道。
  钟晟微低头看着他,开口道:“因为那些人胆怯懦弱,但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
  江一鸣笑了一声,微抬下巴点头:“的确。”
  他眼角余光在陈鹤宁的身上稍稍停留了短暂的一瞬,淡淡说道:“可惜被人当成疯子久了,真疯假疯就连自己也分不清了。”
  钟晟知道江一鸣说的是陈鹤宁。
  陈鹤宁的故事还在继续,四个年轻人不自觉地往嘴里送酒,火辣的烈酒下肚,似乎能驱散一些故事带来的不适和地窖酒吧的阴冷。
  “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就住在这幢别墅的后头,那里之前有一小片成群的木屋,住着四五户人,都是猎人。不过这些人猎的不是野兽。”陈鹤宁说道。
  “不是野兽?”张曦涵问道。
  陈鹤宁露出一个让人不太舒服的笑容,声音里掺杂了一点古怪的笑腔,他慢吞吞地拖长了调子:“他们猎的都是人。”
  几个年轻人下意识倒吸了口气。
  江一鸣转过身,看向陈鹤宁,微微皱眉。
  “怎么跟你们解释好呢……你们这些人呀,一看就是大城市出来的,应该没法理解我们小城镇的执法方式。很多时候我们用不到法庭法官这些司-法程序。”他说着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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