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谷底(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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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人就推开车门跳出去了。
  此刻温徇一脸泰然飆车跟队,车内本来各有心思的眾人看见放映的头车画面上,突然在转角跳车滚成一团的中年男人,各个目瞪口呆。
  连温徇眉头都一跳,眼里鄙夷更深了。
  张大迅一缓过来就直接拦住头车闹着要见温徇,车里人见状立刻指挥后面绕过自己去追,副驾配合他打电话询问,得到温徇一句「陪他原地等着」,就安分被拦着陪他等了。
  没多久,温徇的车在后方停下。
  张大迅看副驾车窗打开,本来见到朱承贺的臭脸还有些怂,但走近见温徇就在驾驶座上,招手让他去后座挤一挤。
  张大迅潜意识认为跟小辈挤车时在有些下面子,但也没法拒绝,看朱掣主动下来招他上车,只能硬着头皮坐到秦建宇和朱掣中间当夹心。
  张大迅上车时放映一直开着,此刻已经转移到最前面那辆去了,他这才猛然想到自己费这把老骨头跳车的目的,立刻装出气愤的样子道:「那个贱女人!居然仗着我的名义做那些事!刚刚还敢绑架我!要不是我机灵!差点就被他当作同党馀孽一起绑进毒窟里了!温侄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张叔我一片赤诚,平时又老实,不懂这些商业财权里弯弯绕绕的东西,她让我陪她去哪我就去哪!看她总跟些男人交集也没过问!没成想这次办个拍卖会也能出事……!」
  自从张大迅进来后,全车只剩下他嘰哩瓜啦的感叹还有痛心疾首。
  讲白了,车軲轆来回就三句──那女人阴我!现在要跑了!你们快追啊!
  朱承贺靠坐在副驾上了无生意,冷笑发的跟抽搐一样,若非事主就在现场他可能直接就骂出来了,嘴里「窝操」的标准口型就从来没停过。
  朱掣和秦建宇一左一右暗暗挡着张大迅逃跑路线,越听越反胃,最后索性别过头看窗外闭目塞听洗耳朵,只想看他到时后铁证下来怎么打脸。
  到是温徇边开车边安抚,一口一个张叔喊得亲切,甚至还记得抽空用对讲机联络一下前面跟警署车辆的动向。
  好一番折腾后,头车终于追到被锁紧的地下口前。
  四人来到现场时,一眾人下车问温徇要不要乾脆把门口炸了。
  张大迅紧张的看了车外,似乎在等甚么。
  温徇车停在街边下车人靠着门,沿滑坡看向地下道口:「有其他入口吗?」
  「没有,但已经按您吩咐包围了,四周都是车,跑不掉。」
  「定位在里面?」
  「是。」
  温徇往车内看了一眼,刻意放大声量:「人不知道?」
  「啊?」
  「死的活的不知道?」
  「不、不知道。」
  「二十分鐘……不论怎样,够做很多事情了。」
  那人听着努力板直身,郑重其词:「将军,不然还是炸开吧?」
  「炸甚么炸?炸坏你赔吗?」温徇冷嗤:「叫局长来时先去一趟张家,把孩子抓过来。」
  车内,张大迅闻言似乎僵了一下,而那人听到更是不解:「啊?」
  温徇皱眉:「啊屁?你耳包?」
  「喔!是、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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