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17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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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涧宗说:“营、销、号、叫、什、么。”
  “叫,叫,叫……”燕折卡了半天道,“忘了……你、你好了吗?”
  他根本没心思回答问题,满脑子都是闯入甬/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这跟他最开始想象的过程有点误差。
  “还早。”白涧宗将人拉近怀里,贴着燕折的耳朵用一种近乎病态的语气说,“燕折,是你要开始的,你没有跑的理由。”
  “呃。”燕折都要哭了,“可是我已经没有了……一滴都没了。”
  明明他想象的是自己占据主导位,怎么就变成白涧宗绝对掌控了?
  燕折不知道。
  脑子是晕的,身子也是晕的。从浴室到卧室,从轮椅到床上,燕折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小电影说得对,第一次不适合这个ti位,好他爹的痛。
  “嗒”得一声。
  和卧室只有一屏风之隔的起居室窗户被打开,还没来得及收回那只苍白的手还有些发抖。
  白涧宗坐在窗边吹着冷风,很想点根烟。
  但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以至于此刻什么都做不了,一闭眼就是前两个小时发生的一切。
  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来自骨子里的掌控欲被彻底激发,完全不容许燕折有一点逃跑的念头,稍有一点细微的动作就会把人勒进怀里。
  燕折说了几次不|要也没有用,腰被双手禁锢着,从上到下,完全不由己。
  床那边发出了一声响动,白涧宗顿时僵了下,一动不动,似乎怕燕折醒了发现自己不在睡觉。
  好在顺着屏风的空隙看去,燕折只是因为不舒服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溅进来的雨花让白涧宗周身的热度下去了,他关上窗户,移动到床边。燕折肩膀露在了空气中,皮肤上还有星点吻痕,肩胛骨处有一指发青的印子。
  很快,这些暧|昧的痕迹都被被褥掩盖。
  白涧宗收回手,沉默看着燕折的侧脸,捏了下手,又松开,再捏紧,再松开。
  肩膀上的咬痕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
  燕折睡得挺安稳,只是大抵做了梦,嘴里还嘀咕着:“小叔你不做人……”
  等他醒来,梦里的激烈与缱绻都已散去,仿佛只是黄粱一梦。他睁着眼睛愣了会儿,身上处处酸痛告示着那不是梦。
  淦!
  说好的他对白涧宗玩轮椅强|迫play的呢?为什么到最后完全是白涧宗握着他的腰猛灌,他喊停也不听,想走都会被强制捞回……简直是血泪的教训。
  他只想着白涧宗的腿不能动了,却忘记白涧宗的手多有力。
  现在,燕折躺在床上都不敢翻身,身体是痛的,人是懵的。
  “白涧宗?”
  没有回声。
  燕折偏头,没看到人,他拍拍床的另一半,摸到清凉的触感,显然主人已经离开多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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