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色骄妻替嫁后 第4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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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恶梦了吗?这几个月来从未见她做过噩梦,难道是白日里累坏了?
  “逢月,醒醒!逢月……”
  苏景玉眉头紧锁,呼唤声音越来越大,用力摇晃她的肩膀,晃的她身子向后一歪平躺在床上,仍然叫不醒她。
  手突然被她反握住,死死攥着不放开,哭声越发凄惨无助,苏景玉心里一痛,揽着她抱在怀里,拽过被子盖上,将她背后裹得严严实实。
  夜里静的落针可闻,唯有凄厉的哭声在耳边回响,胸前不断有泪水滑落。
  他不再试着叫醒她,手臂越抱越紧,怀里的人放开他的手,指尖从他敞开的衣襟探入,颤抖着顺着脊背摸下,摸到腰上那块殷红的半月形胎记时戛然止住,哭得泪如雨下。
  夜幕渐渐褪去,深蓝色的微光笼罩着床幔,怀里人终于放松下来,安稳地睡去,呼吸均匀绵长。
  苏景玉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深深舒了口气。
  临近夏末,接连多日阴雨连绵,即便晴天也是浮云蔽日,天气清凉,给人一种要提前入秋的错觉。
  直到这日万里无云,骄阳赤裸裸地升起,炽烈的阳光透过床幔射入,亮的晃眼,空气中再度弥散起令人烦闷的燥热,仿佛急着要将夏末仅存的热量一股脑消耗殆尽。
  本来天气就热,苏景玉的身体就像个小火炉一般,逢月睡的小脸红扑扑的,迷迷糊糊地一脚蹬开被子,小手推了推身前的火炉,懒懒睁眼。
  同上次一样,醒来时缩在苏景玉的被子里抱着他,好在双手还算安分,没有伸进他里衣中去,就是不知道昨夜睡梦中有没有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逢月脖子一缩,娇羞地笑笑,趁着苏景玉脸朝外睡着,背对着她,悄悄向床里退了退。
  视线落在他里衣遮盖下宽阔紧实的脊背上,脸上的笑容登时僵住,昨夜与梦中的夫君被人追杀的一幕浮现在眼前。
  昭文太子,梦中的夫君竟然是个落难太子。
  那群人找了他很久,难道是叛军?
  听说大夏的太子年三十有余,如今被皇帝关在皇陵里,那昭文太子又是谁?
  逢月回想这几次的梦境,越发疑惑不解。
  前两次还只是与夫君温情缱绻,这两次的梦境却与现实相差甚远,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浣纱女与亡国太子,怎么想都不可能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第四次了,绝不可能只是巧合。
  可她为何会做出这样的梦来?梦中的夫君到底是谁?
  梦境断断续续,他被人追杀,在山洞里受了伤,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逢月垂睫轻叹,眸色黯淡中带着几分伤感,那抹红色的身影舍命护着她的画面真实的就仿佛她曾经经历过一般。
  江涟、鱼形玉佩、红衣、腰上的伤口……逢月倏然抬眼,目光顺着苏景玉的脊背向下,落在他右侧腰间。
  她心里莫名有些慌乱,深吸一口气,撩开他橙红色的里衣,露出右侧腰间那块牛眼大小,接近半圆形的胎记。
  看起来明显比坠马擦药那晚看见的更红了,像是沾着一块殷红的血迹,摸上去光滑细腻,与周围的皮肤无异,下半边掩在里裤内,看不到完整的形状。
  苏景玉气息平缓,还在熟睡着,逢月指尖勾住他里裤的边沿向下压了半寸,一整块半月形的胎记映入眼中,边缘清晰的仿佛是扣着模子画上去的,像一种特有的图腾,位置、大小,都与梦中摸到夫君的伤处分毫不差。
  逢月不由怔住,指尖贴附在那块血色的胎记上,一脸茫然。
  苏景玉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转过身面对她,唇边勾起的弧度暧昧又撩人。
  “衣带在这呢,夫人想怎样都行,我保证不反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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