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迷魂引(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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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苓茏胳膊护在胸前,有些羞愤,嗔怪着:“为什么只有我脱啊?你怎么不脱?”
  徐谨礼眼带笑意:“你给我脱。”
  苓茏心想他怎么总是喜欢让她给他脱衣服,红着脸手摸索着放到徐谨礼的腰带上,开始解那些繁琐的系带。徐谨礼伏在她身上吻她的身子,手伸进肚兜揉她的胸。被他吻过的地方似乎在发烫,苓茏被他揉得心颤,所以连解着衣袍的手都在发抖。
  看她解了半天衣襟才敞开一点,徐谨礼在她心口笑笑,语气中带着调侃:“这么难?”
  苓茏有些气恼,偏偏还被吻着,浑身酥麻,声音听上去又娇又可怜:“都怪你穿得太多了。”
  等她好不容易脱完他的衣服,徐谨礼的手指已经在小穴中搅弄了不知多少回,汩汩的水声伴着细声媚叫,苓茏抱着他的脖颈喘息不止。
  他贴在苓茏耳边叫她:“水苓,娘子。”
  苓茏愣了一下,水苓是谁的名字?
  是她附身的这个女子的名字吗?那她现在是谁?是苓茏还是徐谨礼以前的妻子?
  这个女子长什么样子?是她的样子吗?
  她这是才发现,她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对方是徐谨礼,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和他纠缠到了一起去。
  可身体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的,她在这个身体里没有叫停的机会,她仍旧在娇哼,带着溢满情欲的喘息,声音听起来和现在的她很像。
  徐谨礼像之前那样对她,温柔有力地撞进来,解下她的肚兜,吃着她的乳尖。
  情欲正浓时,苓茏却有些想哭:他以前爱上了谁?他和谁在一起过?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我?
  她伤心地想推开他,然而仅为灵魂的她做不到,她被迫沉溺在这场交融之中,被徐谨礼顶弄到脊背发麻,呜咽不止。
  等第二天醒来,徐谨礼为她梳发,她看清了铜镜中那张脸。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连小痣的位置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苓茏不解,难不成,这是她的前世吗?
  她以前不是狐狸,是他的妻子?是个人?
  苓茏看着徐谨礼替她绾发,一点都不痛,盘得很好看,让她想起了那会儿在宗师殿,他经常为她束发。
  “好看。”
  她听见水苓如实说道。
  徐谨礼笑了:“有时候我在想,你是嫌麻烦才学不会,还是真的学不会。不然我别的都会,怎么就这个不会呢?”
  她转过身去抱着他的腰:“太难了,真的学不会,好麻烦。”
  “我不在的时候,那谁给你绾发?就这么不管了?”
  “你怎么会不在?你又要自己出去玩不带我吗?”
  徐谨礼无奈解释道:“不是出去玩,武林大会太危险了,我不能带你去。”
  “哼,小气。”水苓嘴上抱怨着,却扔抱着他不放,还蹭了两下。
  苓茏听他说话,思索着武林大会是个什么东西?和参加那种仙门百家的宴会一样吗?
  正想着,门外有人敲了敲门说道:“公子,钱公子求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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