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和春住(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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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雷:很久以前写的无脑黄文,3p,双穴,放置后修改。以及,因为是舅舅+父子丼(两对)的设定,有非处,注意避雷……TT。
  ***
  崔南屏问她,“你在桑落里加了什么?”
  徐在昼晕乎乎地往他怀里倚,往日再灵巧不过的舌头仿佛打了结,“一点…助兴的东西……”
  “简直胡闹!”
  崔南屏双眉紧皱,忍不住厉声斥她。
  徐在昼娇气得很,最是听不得骂,乌睫盈着几颗碎珠般的泪,哭了又觉得热,眼见她要把腰带解开了。崔南屏再也顾不得男女大防,腾出手来按住徐在昼放在腰间的手。
  一计不成,她又趁崔南屏不备,去解舅舅的衣襟。
  封阑掀帘进来时,不偏不倚正看见这样的情形。
  他也皱起眉,眉眼那点与兵士痛快对饮的爽气倏忽烟消云散,只管解了佩剑悬在刀架,快步走向那方描金小榻。
  崔南屏见他来,一股郁气自心府徐徐升回喉间,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却在封阑伸手要接过徐在昼之际,抱住徐在昼往后一避。
  封阑手掌落了空,抬头瞥向他,“南昭王这是何意?”
  崔南屏冷笑起来,“本公才要问北定王何意,前朝臣工无旨擅入公主闺房是个什么理?”
  封阑撤了手,道,“老崔,你要这么说那可就不厚道了。你南昭王不也是前朝臣工?仗着自己是殿下亲舅就能进殿下闺房了?想必太后不会想知道自己亲哥进了自己女儿的房间。”
  崔南屏哑口无言,只得森然瞪向封阑。
  他俩能在此处架起擂台对擂,徐在昼却等不得他们争出个一二叁来,她见有人进来,扭了头稀里糊涂分辨一遭,“……封戎?”
  “你怎么来了?快过来。”
  她于是高兴起来,眼中映着一汪打起褶儿的、看不真切的蓝。封阑有些哑然失笑,只见徐在昼扭腰要从崔南屏怀中钻出来,摆明了要投怀送抱。
  崔南屏不许她再看封阑,眼里多了些警告,却不作声,只用利刀似的眼神让他赶紧滚出这道门。
  窗外下起雨,淅淅沥沥,滚出天地间偌大的声响。雨打芭蕉,潇湘竹制成的水笕引水注入池塘,远处看城润成一抹远山黛绿,仿佛玄宴倒落一壶酥油。
  槐序多雨,这场雨不会停。
  来得还真是时候。
  封阑信步向前,抬手抽了支木关了窗,“老崔,要怪就怪天公不作美吧。”
  徐在昼扭了扭肩,流不走的热攀在脸颊,五指用力揪住舅舅轻软的官袍:“我好热……”
  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有两道泪痕斑驳在徐在昼薄红的眼睑下。
  崔南屏心神俱震,一颗心悬于胸腔振颤不休,僧人引持钟杵鸣击梵钟,分明是要觉昏衢、疏冥昧,能破除百八烦恼,她觉得好玩,抢来随手一击,却将铜钟敲出蛛网裂缝。
  在决心起事之前,他曾入宫探望十二岁的公主,那时徐在昼和徐如寄一同大病一场,胸脯只有微微起伏。她病了一整个冬天,春暖花开的时候,徐在昼扭头看着窗外,眼中流露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渴慕。
  她说,“舅舅,我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
  崔南屏用力回握她的手,“舅舅不会让你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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