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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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又客套了几句后,吴诸河又亲送了大皇子和范德海出了门。
  “伤果然这般重?”大皇子迫不及待问道。
  范德海点点头,“伤得的确不轻,倘若不能安心休养,就是大罗神仙都难救的。”
  大皇子冷笑道:“我二皇弟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范德海却忽然摇头,“这,老夫可没说过。”
  大皇子一时就恼了,“可你方才明明有说我二皇弟伤势不轻,若不能安心休养,就是神仙亦难救的。”
  范德海笑道:“老夫是这么说过,可说的是受伤那人,并未说是二皇子。”
  “受伤的不正是我二皇弟……”大皇子说着说着,自己止住了,似乎听出范德海话中的别意来了。
  大皇子着实思忖了片刻后,小心问道:“你是说……”
  范德海却不让大皇子说出来,一拱手作辞道:“老夫不过是大夫,诊脉开方才是老夫所长,其余一概不过是外行看热闹。大皇子国事繁忙,老夫就不再打搅了,老夫就先行告辞了。”
  范德海这一辞,当日就连人带家一并匆匆忙忙地离京了。
  大皇子知道后,倒也不追究,只道:“好个乖滑的老头子。”
  其幕僚亦道:“若不如此,当年他亦不可能这般顺遂地到致使之年。不说京里各家各府的事儿,就是宫里的事儿他都知道不少的,只不过他识时务,这才活到了现今。”
  而在二皇子府里,在大皇子和范德海前脚才走,后脚二皇子就从暖阁中坐起身来。
  奇怪的事儿发生了,只见那一条胳膊并未随着二皇子的起身而起,而像是镶嵌在床炕之上了一般。
  二皇子出了暖阁,接过丫鬟递来的巾帕擦拭了一番脸面,那里还有见方才的病容。
  此时,几个仆妇婆子收拾起暖阁来。
  就在婆子收起铺在暖阁里的被褥,又搬开了几块板子,从床炕里头抬出一胸口渗血,染红了胸腔绷带和衣衫的人来。
  再细看这人,正是二皇子身边最得用的太监小川子。
  二皇子在那头屋里,道:“小心照看他,到底是为了本皇子险些没命了的人。”
  待都收拾妥当了,二皇子将人又都遣了出去,和王諲不知又商议起什么事儿来。
  只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二皇子一直疲于应付大皇子的不是打搅,和不时的刺杀,一时间就没功夫去想如何对付牢中的霍荣。
  可就算如此,袁瑶也不得轻松。
  霍老太君原就有痰迷之症,如今因着霍荣在牢中,祸事连连,霍老太君悲虑积中成郁结,令五芤交攻又添了痞症状,身子越发一日不如一日了。
  若是旁的事儿,袁瑶许还有些法子,可病症药理上的功夫,她一点都不懂,空有心却无处使。
  到了九月二十七。
  许是早便注定这日里会发生不少是故的。
  先是太医不敢再给霍老太君开方下药了,只用人参吊着一口气。
  长君伯夫人和少君伯夫人来话说,让袁瑶赶紧备下那些个“东西”,只当冲冲喜也好。
  霍老太君的身后事儿,霍夫人在时,就老早预备妥当了的,袁瑶只让人拿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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