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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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子们押着沈家下人刚走出垂花门,就停下来了,片刻功夫,就听到朱嬷嬷的惨叫声响起。一会儿功夫,她就叫不出来了,只有凄惨的哀嚎声在嗓子里呜咽。
  “是我办事不利,才闹出这样的笑话,我向你赔个不是。”唐夫人是老南平王的侧妃所出,也是庶出,对唐璥这根正苗红的嫡支存有敬畏。
  “姑母不必自责,我们都被沈家人算计了。”唐璥的媚眼里流露阴险狠厉。
  “唉!你打算怎么办?”
  “先入洞房,凡事明天再说。”唐璥眯起眼睛,媚眼中艳光闪烁。
  唐夫人很不解,“你还打算入洞房?为什么不送回去、再要个说法?”
  唐璥摇了摇手,说:“姑母也知道我好女色,我身边有多少女人,我自己都数不清,不在乎多一个。建州知府的千金口口声声说仰慕我,愿意委身于我,我怎么忍心拒绝呢?跟沈家要说法须等到明天,与今晚入洞房不冲突。”
  “你娶的可是侧妃,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非议呢。”
  “我娶的是侧妃,可我的侧妃姓沈,是圣上亲封的芳华县主,不是孟知府的嫡长女。姑母只须记住沈家欠我一个侧妃即可,余事就别多问了。”唐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看向洞房,禁不住身体的冲动,脑海里开始想象那番激烈了。
  “知道了,这件事太过恶劣,我明天去找真月乡君问清楚。”唐夫人嘱咐了唐璥几句,又交待了下人一番,就离开正院,亲自到前面去照顾客人了。
  唐璥跨进洞房,冲已经卸了妆的孟兴华抛了媚眼,又让丫头熄了灯烛,只留了门外两盏灯笼,光芒昏黄朦胧。丫头们给唐璥宽衣解带后,就识趣离开了,洞房内一片旖旎。一会儿功夫,房间里就传出了娇喘低吟,一次又一次,欲发激烈。
  第二天,天光大亮,唐璥才让丫头送水洗漱,穿戴好,就去了书房。两个大丫头看到瘫在床上,双目空洞呆滞的孟兴华,嘴角都挑起轻蔑的笑容。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赖在床上、想混吃等死吗?还不起来。”
  “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玩意儿,真当自己是世子爷的侧妃吗?快起来。”
  两个大丫头痛骂了一番,见孟兴华还不起来,只在床上瑟瑟发抖,就去掀她的被子。看到孟兴华浑身布满淤青红肿的掐痕,两人愣住了,又见她身下的白布上在大片血迹,而不是几滴落红,还有血从她两腿间流出,她们都吓坏了。
  一个丫头给孟兴华盖上被子,颤声问:“她、她不会死吧?”
  “死了活该,那是她的命,替人嫁进来就想当侧妃?这脑袋也削得太尖了。”
  “还是、还是禀了世子爷,去、去请个大夫吧!”
  ……
  又做了一个让人舒服向往的美梦,沈荣华睁开眼睛,看到窗棱上映照着朝阳的光辉,她伸展腰肢,甜甜一笑。梦里,她漫步在无边的花海,在清澈的溪流边享受阳光的沐浴。梦里花香浸人心脾,一时间,她都分不清是梦是醒了。
  听到门响,她的神智才从睡梦中回转,又看清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才想起自己昨天嫁人了,过了一个有惊无险的洞房夜。她才皱起眉头,回忆昨天和昨晚发生的事,吸了一口残留在房间内的淡淡的酒气,她欲哭无泪。
  与她同炕而眠的男人已不见了踪影,他使用过的被褥叠得很整齐,屋里隐约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沈荣华又想起这个叫岳小虎的男人,不对,他不应该是岳小虎。总之,不管他是谁,沈荣华都对他萌生出几分期待,想看看他阳光下的真容。
  她活动身体四肢,跟自己说了几句话,确定流苏给她下的毒已解,她才慢腾腾掀开被子,准备起来。看到自己身上穿着大红色的中裤,她差点叫出声,又很惊讶地抖了抖腿。昨晚流苏给她脱得一丝不挂,这条中裤是谁给她穿上的?
  对,是那个男人,昨晚同她入洞房的男人。
  她活动双腿,检查自己的身体,确定自己没有被侵犯,心里又涌起的数个疑团。要说那男人昨晚喝醉了,没同她行夫妻之事,这也说得过去。今早起来,他的酒该醒了,还没碰她,又给她穿上的中裤。那男人能对她娇嫩如玉的身体视而不见,该是定力多强的人哪?不会是瞎子吧?难道不喜欢女人?
  沈荣华强迫自己不要多想,等见到了就都明白了。她穿好衣服,又简单地梳理了头发,打开门要出去,就要一个衣衫简单、双目有神的中年妇女给她端来的温水,又送上洗漱用品。她洗漱梳妆完毕,伸着懒腰吸了一口气,看向中年妇女。
  “你为什么不说话?”
  中年妇女头也不抬,反问:“说什么?”
  “说什么都行,你进来伺候我,总归要跟我说句话吧!”
  “哦!说什么都行就好。”中年妇女并不紧张,她擦了擦手,说:“姑娘昨晚尿炕了,我家主子说差点把他给冲了,天还没亮,就给姑娘换了被褥,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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