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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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沈荣华服了,原来这里的奇葩不只那个洞房夜溜号的男人。她尿炕了,这、这也没什么不可能,流苏给她下了毒,她十二个时辰不能动弹,尿炕还不是正常事。只是被一个仆妇以那么随便的语气说出来,她万分羞愧。
  “姑娘还让我说吗?”
  “你别说了,你们家主子呢?叫他来见我。”
  中年妇女牵着沈荣华的手走出房门,给她系好披风,指了指方位,说:“我家主子正练剑呢,不愿意让人打扰,姑娘要是想见他,就到土坡那边去找他。”
  沈荣华重重点了点头,裹紧披风,迈开大步向土坡走去。她爬上土坡,看到正在练剑的人,她惊得瞠目结舌,紧接着,她咬牙大喊一声,向土坡下面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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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九章 错嫁嫁对郎
  朝阳东升,云霞烂漫,茫茫白雪映照晨晖,漫山遍野披上柔和的光晕。冷风吹来,寒凉清新的气息沁人心脾,隐约间,冬日原野的馨香氤氲弥散。
  土坡有一丈多高,坡度平缓,上面的积雪已经扫掉了,往上走并不费力。沈荣华三步并做两步,很快就登上土坡,站在高岗上居高临下张望。土坡下面是一块平地,平地上有十几人,有人练剑,有人打拳,男女都有,个个生气凛然。
  沈荣华站到土坡上,仔细看这些人,寻找中年妇女所说的主子,也就是她有名无实的郎君。忽然,她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那人一身青色夹棉短打,头发披散,看不清脸。他正在练剑,剑舞生风,寒光闪耀,一招一式亦如游龙飞舞。
  发现沈荣华正在看他,他停下来,收剑伫立,甩起黑发,露出了脸。沈荣华看清了他的脸,一声尖叫,就朝平地飞奔而去。现在要有菜刀多好,直接剁了他了事,反正也当他死了。菜刀的没有,只有一把秃扫帚,于是,扫帚就成了沈荣华的武器。她紧紧抓着扫帚,没头没脸一顿饱打,惊得所有练武者都瞠目观看。
  “连成骏,你个笨蛋、混蛋、蠢蛋、傻蛋、王八蛋……”所有蛋字辈的用来骂人的话争先恐后从沈荣华嘴里喷出来,混合着她的唾沫星子四处飞溅。
  面对秃扫帚的光顾,连成骏护住了脸,赏了沈荣华一个背,让她肆无顾忌地发泄这几年的郁气。也不知打了多久,骂了多久,只累得沈荣华红头胀脸、气喘吁吁。而她手中那把扫帚就不是秃了,而是飞了,手里只剩下两根干竹枝了。
  “打累了吧?仔细手疼,先缓口气,歇歇,一会儿再打。”连成骏很温柔地掰开沈荣华的手指,拿过那两根干竹枝扔掉,“虫四,去拿十把最结实的扫帚。”
  “十把够吗?”虫四没见过沈荣华,但一见连成骏那温柔宠溺到骨子里的眼神,她就知道这美人是谁了,他嘻笑道:“干脆买上一百把备用。”
  “老四,你真蠢,这话能明说吗?你偷偷买一百把扫帚备下,再买一车搓衣板,说不定哪天就用到了,免得让你匆忙去找,你抓瞎。”说话的是虫九,他一边说话一边冲沈荣华挤眉弄眼,“还要什么,你尽管直说,让虫四一并买回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是她?”蛇影、蛇心等人看到沈荣华,都很惊讶。
  虫六陪笑上前,问:“沈二姑娘,你、你昨晚睡得好吗?不,应该叫……”
  沈荣华面庞绯红,弯下腰憋足一口气,高喊:“滚——”
  新婚三天不分大小、不论辈分,说的就是亲戚朋友都能逗新娘子,逗得越热烈就越喜庆。虫六等人跟沈荣华很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你一言、我一语调笑。至于昨晚洞房是怎么过的,他们不清楚,他们只知道入了洞房就成了。
  连成骏赶紧扶住沈荣华,学着她的样子,高喊了一声,把众人惊得马上就散开了。沈荣华捂住耳朵,狠狠瞪了他一眼,甩开他,转身就往土坡上走。回想昨天直到现在发生的事,她忍俊不住,笑了,随后又觉得鼻腔酸涩,放声大哭起来。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沈荣华累了、渴了、饿了,就坐在雪地上望着茫茫原野发呆。连成骏就在她旁边站立,不打扰她发泄,也没劝说她。看到连成骏脸上的喜悦笑容如冰雪中的寒梅一样灿烂绽放,沈荣华冲他咬牙切齿。
  她有一个惨痛不堪的前世,心理承受能力相对强大,不会总沉浸在对过往的记忆中,不能自拨。连成骏生死不明的时候,夜深人静,她会哭泣惆怅,沉思到天亮。睹物思人,每每想起曾经快乐的时光,她也会伤怀感叹。但对过往的记忆没有阻止她向前走的步伐,记忆只会在她回头时才会伴随她去思念、去感慨。
  如今,看到四肢健全、生龙活虎的连成骏就站在她眼前,她确定不是梦,对过往的回忆也只剩下一声叹息。前路无限宽广,有心心念念之人同行,她会走得更稳,会走到青云直上,让那些处心积虑谋害她的人象蝼蚁一般永远仰视她。
  沈荣华呲了呲牙,吼出一句话,“你怎么不说话?傻了吗?”
  “娘子不说话,我哪敢说呀?”连成骏象小狗一样跪坐在她身边,很热烈的注视她,柔声说:“我心中纵有千言万语积聚,娘子不让开口,我也不敢说呀!”
  “谁是你娘子?谁是你娘子?”连荣华连问几遍,才缓了口气,“岳小虎呢?”
  “远在身边,近在眼前,就是我。”
  “胡说,你不是自我标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吗?怎么又叫岳小虎了?”
  连成骏坐到沈荣华身边,把她揽到怀里,说:“神鹰山的小太爷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现在姓什么、叫什么都无所谓了。昨晚,我就是新郎岳小虎,新郎岳小虎就是我。现在,你叫我什么都行,刚才你骂的那一串这个蛋、那个蛋,你随便叫。只要娘子肯赏我名字,肯叫我,我的心都跟浸了蜜一样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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